少嬉握住她的手,心间缓缓流淌一股暖流:“茶茶不是那种会背地里耍心机的人,自然,司命也不是负心薄幸之人。”
“你倒是信他们!”郁苓儿微微一笑,“只是拂了帝君的意思,司命这天牢之罚,怕是真要坐足三百年了。”
这话触到了少嬉的伤心之点,她颓垂着头,双手抱着双膝,不断扯着裙摆。
少顷,才启口:“他就是仗着我喜欢他,知道我一定会等他。”
郁苓儿握了握她的手背:“三百年于神仙来说,说长不长,可是他被关在天牢里,你可就见不着他了。”
“我也想去天牢看看司命,想看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可是我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去了怕是会弄巧成拙。”少嬉轻叹一声,此刻倒是清明了许多。
“这样也好。你先躺下睡一会儿,待栖梧回来了,你再与他商量商量。”郁苓儿说着便让少嬉躺下,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少嬉抓着被角,不确定的问:“栖梧会帮司命吗?”
郁苓儿愣了愣,旋即一笑:“会的。他如此疼你,为了你,他会的。”
得了郁苓儿肯定的答复,少嬉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一日内骤遇大事,又狠狠的哭过一场,待稍稍松懈了心神,少嬉便撑不住要昏昏欲睡。待她睡后,郁苓儿才出了房间。
刚将门合上,郁苓儿还未来得及走
去碧水潭,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抬起手,宽大的袖子瞬间褪到了小臂下,衬着金灿灿的阳光,白如凝脂的皓腕却逐渐趋向透明,隐隐绰绰,再看不真切。
“怎么,这就要来了吗?”郁苓儿垂下手,眸中光采尽失。回头定定望了望合上的房门,还是抬步走向了碧水潭。
回到九重天后,茶茶径直去了天牢。
站在困住司命的一方结界之外,茶茶在原处站了许久,却终是一个字也没说。
司命始终闭眼不见,可见她并未有要走的架势,好一会儿,才肯开口道:“你去了逍遥涧?”
“是。”茶茶直认不讳。
司命睁开眼,目光冰冷森凉。
“我不说,难道她就不会知道了吗?”茶茶冲口道。
“这件事背后的真相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让她当我是因为擅离职守而受罚又能怎么样呢?”司命沉声开口。
“你已身陷囹圄,被困在天牢这方寸之地自身难保,这种情况之下,你却还是在担心少嬉。”茶茶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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