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球’的秘密传播出去?”
“我没有!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你是没告诉任何人,却用它来培养你们那所谓的‘蜂蛊’了,还利用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东西装神弄鬼。”
秀秀的脸涨得通红,凌枫心里的疑虑却慢慢变成了惊讶,因为他几乎要肯定现在占据文峤身体的心智不是他本人——这人虽然平日也一贯说话不留情,更多的却是一种冷漠淡然,他不关心别人,也不怎么关心自己,仿佛世间万事万物都与他无关,这倒是另一种极端的平等。可刚刚说出来的那句话,轻飘飘的,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有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与轻蔑。
凌枫对那个女孩了解不多,走访调查的时候也没找到一个与她相熟的人,他只有一个笼统的印象:聪明,安静,敏感,若即若离。但现在他挖出了她内心最深的秘密:骄傲。也算是他们这类人的一种通病。
“既然……你能看到赵小青的回忆,那她究竟为什么要对高力群做那样的事?”他顾及秀秀的感受没说得太直白。
他自然忘不了那起离奇的案子,神秘莫测的生物医药研究员,至今没能查清的杀人动机,令人猝不及防的暴毙,像个没头没尾就凭空消失在空气里的泡泡。
刑事案件中最重要的要素之一便是杀人动机,所以就算犯罪事实都已经一清二楚,警方还是会进行详细的审讯,弄清里面的来龙去脉。他经历过很多听起来离谱的动机,只为几百块钱这种蝇头小利的,狗血无比的多角情感纠纷,巧合得令人唏嘘的意外等等。可无论它们听起来多么令人不可思议,至少还能从逻辑上理解,直到他遇到了高力群和赵小青的那件案子。
没有动机的杀人案件要比有动机的恐怖百倍,没有什么比虚无或未知更令人胆寒。
他期待着能听到答案,他只要一个答案,无论这个答案多么不合理。文峤却毫不留情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我怎么知道。”
“可你刚才不是还说……能看到她的记忆吗?”凌枫有些心虚。
“准确来说,那只是一段和人有关的情绪。那东西的能力并不是在你脑袋里塞一段记忆那么简单粗暴。人脑不是计算机,可以直接复制粘贴,它的作用机理更加复杂,更混乱,也更加不稳定。信息或许已经储存在大脑某处,可需要一个触发机制才能将其提取出来。很明显,刚才那段记忆的触发机制就是她。”文峤指了指秀秀。
凌枫有些无语:“你不会想说,你必须见到高力群才能激发和他有关的记忆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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