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上做了一个标记。他下手很轻,阮菲只感觉到耳朵一阵发烫,并没有很明显的刺痛感,柳佩青就已经结束了。
“快给我戴上,不然这伤口马上就要长好了。”阮菲催促柳佩青,按照她的恢复速度,耳洞这么一点小小的伤口,要长好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戴好了一只耳环后,阮菲拿来了镜子,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嗯嗯,好看!我戴什么都好看!”柳佩青轻声笑了一下:“是,小姐戴什么都好看。”
紧接着,柳佩青就要为阮菲打另一只耳洞了。阮菲看到柳佩青又拿来了笔,忙问:“你干什么?”柳佩青不解:“还有另一只耳洞还没打。”
“不不不,一只就够了,一只就够了。”阮菲连连摆手,柳佩青为难:“可是这还有一只耳环……”
“啊,那是阮南风给你的。说是什么?嫁妆?”阮菲说到嫁妆的时候,差点咬了舌头。真要命,怎么感觉自己已经被嫁出去了,虽然对象很好,但是这感觉好奇怪啊。
而且,阮南风不是不喜欢柳佩青吗!
柳佩青没想到这一只耳环竟然是给自己的,当场楞在了原地。
“我……何德何能……”柳佩青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但是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也不信。阮菲把柳佩青摁在镜子面前,接过了笔:“都说了,是我父亲送你的,你不要在意那么多。”
阮菲在柳佩青的耳朵上比来比去,手还是有些发抖,把笔还给了柳佩青:“你还是自己来吧。”
拜长风终于在早晨的时候清醒了过来,昨晚上喝的酒,现在全变成了脑子里的水,走两步感觉都要撒出来了。他扶着自己沉重的脑袋走出来,恰好看到阮菲从柳佩青房间里出来。
“早啊……”拜长风头痛欲裂,想给自己倒点水喝。这水还下肚,就被阮菲和柳佩青耳朵上的耳环给惊地喷了出来。
“你……你们这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一人戴着一只耳环啊,还都是相同款式的。阮菲娇羞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乐得合不拢嘴。
拜长风抱着阮菲给的灵草,青鬼拿着阮菲给的灵石,两人相顾无言。
“我觉得我和你们住在一起是一种错误,我现在搬出去还来得及吗?”青鬼扶额,这一大早就被人秀了一脸,这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拜长风一把拉住了青鬼的肩膀,虚着眼睛:“来不及了,你已经上了这条贼船,就休想再下去。”
不过阮菲倒也是真够朋友,明明是阮南风送给她的东西,她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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