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这是他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修士的最好证明。
脱下衣服之后,柳佩青能清楚地看到,毒前辈的腰上缠了一圈纱布,不过纱布的颜色已经被药膏侵染成了深棕色。
在取下纱布的时候,伤口和纱布上的药膏黏在了一起,撕扯下来的时候会扯动还未痊愈的伤口。好不容易取下来了,毒前辈的额头已经积了一层薄汗。
叹了一口气舒缓一下,毒前辈开始用旁边的清水清洗伤口。长时间被包裹住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白,里面的嫩肉却并没有结痂,甚至还在往外流出脓水。
难道他这么长时间都是来这里换药的吗,到底是什么伤口,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长好?
没过一会,毒前辈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套上衣服快步离开了。柳佩青从外面的房顶跳进来,找出了刚才被毒前辈塞进桌角的纱布,用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取下了一小块已经干掉的药膏。
在外面等了一会,柳佩青直觉还会有人过来。不然这些药膏,还有房间里备好的清水是从哪里来的?
一直等到太阳快要升起,柳佩青的耐心已经被逼到了极致,心里还想着阮菲今天的早饭。一个佝偻的身影晃晃悠悠地从乡间小道出现,慢慢地移动到了这间草屋面前。
是那个被林小棋叫做“村长”的老人。
村长的左手拿着一个空桶,右手拄着拐杖,熟门熟路地走进了房间。柳佩青躲在房间的一角,利用地形优势挡住了自己的身体,村长也没有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放下手中的空桶,村长把毒前辈留在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放进了桶里,而他的手上一直带着手套,全程都没有碰到毒前辈的任何东西。
装好之后,村长还把毒前辈用来擦拭伤口剩下的脏水给倒进了桶里,离开的时候小心地关上了。
村长离开之后,太阳也正好升起,柳佩青顺路给阮菲买了两块糕点。在排队的时候,有不少女人的眼睛都像是黏在柳佩青身上一般,柳佩青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拿到了糕点之后就径直回到了阮府。
阮菲结束一天的修炼之后,嘴里吃着糕点,眼睛看着糕点,问柳佩青:“你说这个岛上已经两年没有收到粮食了,这个糕点难道也是通过船只送过来的吗?”
“很有可能。”
阮菲纳闷:“那这样的话,这个岛上的居民不是一直都只有支出,而没有收入?”柳佩青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经阮菲这么一提醒,发现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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