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王自然是没问题的,问题出现在你家这庶女身上。
你家这庶女是遂州人氏,是从遂州而来。表面看来,是你父亲永安侯从遂州将人接过来的,可是你父亲并没有去过遂州!”
“也有可能,是父亲派人接回来的。
这里到遂州,路途遥远。想必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也不会亲自过去吧。
父亲派去的人,也会将我那庶妹照顾周到。毕竟她只是一个娘亲见不得世面的外室女而已!”
对啊,自己的母亲既然去世,为何父亲不带纪云柔的母亲回来。
甚至纪云柔母亲的身份,只是被简单的提过,并没有放大去说。
难道说这事情见不得人?
纪桑晚正想着,沈妄有一次打断了纪桑晚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你父亲从未去过遂州。
若是她母亲是别的地方的人,定居在遂州,倒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遂州地处偏远,正常人就算是移居也不会过去,马上就靠近边境的地方,常年被战火波及。
倒是一种人,一定要去那边,便是被皇家流放了的人。”
此时,沈妄的语气越发阴沉,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纪桑晚愣住。
纪云柔的母亲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难道是她的母亲一家有什么案底在身上,以至于父亲宝贝纪云柔,却只敢将纪云柔当成庶女接回来,只字不提她母亲?
这和战王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沈哥哥,如今姨母的事情着急一些,还是先说说战王。”
沈妄轻轻敲了敲纪桑晚的额头。
“你将事情展开了想,你那么聪明,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沈妄这样提醒,纪桑晚的思想也因此开阔了起来。
想到战王对纪云柔也是不错,一个大胆想法浮现。
“沈哥哥的意思是,战王南征北战,这遂州地处边境,战王每年都会奉命出征,事实上是方便与什么人见面。
那纪云柔不是侯府庶女,而是战王府的外室女,所以说战王才会对她格外的照顾。
我父亲虽然身为永安侯,但是没有实权在手,以前依靠我母亲,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又靠着战王?
要说战王,勉强与侯府也有些关联,我父亲是因为这一份依靠,才做出如此事情来。
而女儿在我母亲名下,若是我不在了,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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