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也是让母亲难过的人,何况他差点害了整个洛家。
裴景在纪桑晚对面坐下。
“若是我没办法救你与洛清玥,你会不会恨我!”
裴景眼里,似乎有忧虑。
“人固有一死,何况我母亲早就死了!”
裴景又是皱眉,摸不准纪桑晚的性子。
她在洛家人面前明明如此娇俏可爱,对自己却一直像是对待敌人的态度。
“你放心,最差的结果不过是去梁子寻那边拿解药,就算是我豁出性命,也会办到的。
而且你若是所言真实的话,你可能会是我裴景唯一的女儿。
我的一切,都是给你的!”
纪桑晚冷漠:“你的一切?是你那些害人的制毒技术,还是你那山间小屋,还是……”
裴景欲言又止,他能给纪桑晚的显然还有许多。
若是让他知道了一切真的都是梁子寻的算计,一切因果都有幕后之人,裴景愿意走到那他最不想要去的位置上,为纪桑晚遮起一片天。
这是裴景习惯了闲云野鹤之后,一直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桑晚,对长辈说话你无须那么刻薄。
过去是我的错,是我庄媛欺骗,如今才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我也知道悬崖勒马,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鼎力相助!”
“裴先生,洛家的名声不能受影响,而我则是为了保护洛家。
这应该与我母亲当年吞下委屈也想要保全的东西是一样的!”
面对裴景的事情,纪桑晚又能立马清醒。
她是谁的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洛家的女儿,母亲为了这件事情付出那么多,纪桑晚便一定要知道,当年母亲想要守护的究竟是什么事儿。
首先要对付的,就是战王。
抽丝剥茧之后,这是纪桑晚现在要做的。
到底多大的利益为代价,才能让人心变得如此残忍。
“我知道,我不会强迫于你的。
但是侯府嫡女的身份,当真不是那么贵重!”
“我当然知道!”
裴景看纪桑晚,就像是在看昔日的洛清媛一样,他们的性格十分相似,坚韧不拔,爱憎分明。
“还有沈妄……
此人心思深沉,背景复杂,并非良人啊!”
纪桑晚回头冷笑:“你于他若都不是良人,何必在这里互相抹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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