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都不得见,连思念,都不知道该思念怎样的模样。
沈国军看着花园里正在浇花的沈念兰,有一瞬间甚至都恍惚了,以为那就是自己最深爱的人,那个爱花如命的,也同样爱他入命的人。
那个女人温柔似水,看似柔弱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内心。那个女人为了他,早早的便进入了那残酷的社会,甚至替自己照顾生病不能自理的父亲,让远在他乡自己安心的完成自己的学业。
沈国军知道,这一辈子,再也没有人能比吕兰更爱她,而他,也再也不会像爱吕兰那样的去爱别人,包括他们的女儿。
沈国军痴痴地看着浇花的沈念兰,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深爱的那个女人。沈念兰浇花的动作,简直和吕兰一模一样。
沈国军仿佛回到了父亲病重的那个暑假,两个人为了给沈国军的父亲凑医药费,拼命的奔波。吕兰和沈国军把赚到的所有的钱几乎都拿来当做了沈国军父亲的医药费。
除了日常的基本开销,两个人根本就再也拿不出任何的钱来了。甚至连吃饭,都只吃最便宜的,肉都舍不得吃。
那段日子无疑是极其清苦的,但是吕兰依然苦中作乐,她忙里偷闲从野外踩来了各色的野花野草,种在了废弃的饮料瓶子里,放在了沈国军简陋的家中。而这些野花野草,却也让这个简陋至极的房子中生出了一丝生机和温暖。
而每天清晨,吕兰都会照顾那些花草,那认真的样子,那专注而温暖的表情,仿佛就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用心。那样的吕兰,沈国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就好像,现在的沈念兰一般。而花园里的沈念兰似乎是感觉到了沈国军的目光,她放下了洒水壶,抬起头便朝着沈国军的方向看了过来。
在沈念兰望过来的时候,沈国军已经从幻想中走了出来,那根本就不是吕兰,那张脸,和记忆中的,根本完全的不同。虽有相似之处,但是沈国军清楚地知道,这根本就是两张脸。
俩个人即便是长得再像,也不可能成为一个人。况且,沈念兰的模样多半还是像沈国军的,只是脸侧到一定角度的时候,才能看出吕兰的影子。
沈念兰终归不可能是自己的吕兰,想到这里,沈国军不禁失落了起来。那个苦中作乐的女子,真的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了。
那种思念,噬心腐骨,常常令沈国军痛不欲生。沈国军知道,这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她真的消失了,彻底的消失了。即便是再多的钱财,也换不来了。
钱并没有使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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