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泥巴,又挠个不停。我怕它身上黏了吸血虫,所以才擅自给它洗澡的。”说完委屈地看了一眼陆南川,陆南川朝她露出温柔的笑脸。
于是我的表情变得更加黑暗。
仿佛感应道主人心情变化,雪球抬起脑袋,朝他们两人吠叫几声。我并没有阻止,而正是这种迟钝的行为,造成了后面的恶果。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要做出和和气气的样子,这不是人类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吗?把最基本的技能忘掉,于是丢失掉一些至为珍贵的东西,或许是也算是合理的惩罚。
陆南川转向我反问道:“今天不用上学吗?”
我回答他少多管闲事,接着回屋去了。学当然得上,多少次在梦中听见今天不用上学,醒来后发现不过是一场梦。如果这个早上也是一场梦就好了,后来我常常这样想。
为了报复陆南川的多管闲事,我穿了一件松松大大的T-恤外加牛仔热裤便出门了。白天气温虽高,还不到穿热裤的时候,不用说一路上收到形形**的目光。到了学校,从自行车上下来,双腿已经冻得麻木。我哆嗦着忍受门卫猥琐的目光在腿上溜达个不停,一边心想要是这里没人,一定要把你脖子上的那个球踢出一百八十度旋转角。
结果未进校门轮胎先瘪了,没有多想,推车往后面的小巷走去。
巷子里站了三个人,正摆出欢迎姿态。
飞刀这一伙总共只有三人,个个瘦得像秋天的芦苇杆儿,不只是怎么威胁松宫叶那个胖大小子的。难道凭他们锋利的小眼神?跟陆南川的杀人不见血比起来,他们的眼神简直犹如婴儿一般柔软,羔羊一般无辜。我笑了笑说:“正要找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以前怎么没有这么懂事。”
积了一肚子怨火,这次真正找到了出气筒。
为首的小胡子活动着手脚道:“看来松胖子又找你告状了,你还真把他当成儿子养。心肠他妈的够好的呀。”
我呸了一声,懒得与他们计较。每一个成功的地痞流氓不一定会打架,但一定会贫嘴。他们是有心朝这方面发展的,我何必帮着练习。飞刀是为了报一个月前的易拉罐之仇,那时我踢起一只砸瘪的易拉罐集中的小胡子的胸口,导致他当场跪地。面子过不去,自然要找里子来赔。不知他们有没有随身携带暗器,得多加提防才行。
小胡子左边的青春痘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混蛋是女的,她腿上没毛。”
右边的黄鼠狼说:“没毛也不一定是女的,有些混蛋长得娘,鉴别必须得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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