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听到别人议论自家的衰败自然很难受。然而他并不是这样的人,早上的出手相助是真心的,这我能够分辨得出来。
周围的人群开始离开,到时间去上体育课了。我弯腰把网球鞋穿上,直起身来,见朝悯逆着人流朝这边走来,身旁跟着体型庞大的松宫叶。
有时候人的私心体现在他们日常相处的同伴身上。不知道朝悯是怎么想的,总觉得他和松宫叶在一起动机不纯。难道是为了衬托自己的俊朗帅气?等等,什么时候我也学会了这种功利化眼光。
“早上我们还在打赌今天和寅会以何种新面目示人,原来鼻子包成了大葱,跟人打架了吗?”朝悯远远地说道。
松宫叶立即澄清:“我绝对没有参与打赌。”
我退开半步以便同时瞪着他俩,“拿别人相貌打赌的家伙和碗边吃剩下的菜渣有什么区别。”
官夏接着说,“区别还是有的哦。朝悯同学肤色红中带黑,黑里透红,像燃烧煤球一样健康温暖,菜渣比起来就难看到下等级去了。”
朝悯穿着球衣,脸上淌了汗,刚刚运动结束的样子,确实是黑中带红,红黑相间,偏深色的脸庞此时红扑扑的。听到官夏的描述,他露出责备却温柔的深情。“经常使用菜渣这类字眼就不是淑女了哦。”
官夏用手贴住脸颊,像是担心脸上的笑支撑不住,说:“朝悯眼中的淑女,应该只有和寅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俩,本人跟淑女这两个字有半根线的关系吗?
朝悯仿佛被热水烫到了哪里,狠狠地扶住鞋柜。
“说话要讲良心!陆和寅哪里看起来是淑女了,根本连女生都算不上吧。只有眼神出问题的人才会把她当成女生,脑子被毛线缠住的家伙才会误以为她是淑女。我朝悯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到单细胞生物才会犯的错误。”
虽然大体上我同意他的说辞,也觉得他的形容造句夸张而不失好处。但自己心中所想与别人说出来的效果是两码事,尤其这个人一脸激动到不知所措的样子。在朝悯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的同时,我抬高腿赏他一个回旋踢。
'“混蛋,受死吧!”
“啊……”
痛苦而又不出所料的哀嚎。
有时候人是一种恐惧的动物,因为恐惧而恐惧,徒然消耗着精力时间。并非只有那些感情丰富喜形于色的人容易害怕,真正的恐惧内藏于心,如同黑色的潮水,带来无声的灭顶。在潮水淹没之前,总有人发出两声呼喊,几次求救,挣扎着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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