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最少的也有一百两。
她常常望着京城的方向,幻想着楚天仁在京城的生活,同时她也担心,儿子会成为她最讨厌的贪官。
当时楚老汉的抚恤金有十两,而实际发放的只有三两,她去闹,去告官,反而被打了板子。
楚老太一生节俭,也教导楚天逸做个好官。
在娘亲的影响下,楚天逸当上黄月县县令后,事必躬亲,勤勤恳恳。
当年大水,楚天逸抗洪抢险,楚老太发了高烧,家中无人,再加上旧疾突发,去世了。
楚天仁哭的像个泪人,在坟前跪了半个月,回京之后,再没有往家里写过一封信。
就是楚墨寒出生之日,楚天仁也没有回来。
楚墨寒虽然一直舅舅舅舅的喊着,事实上,他也没见过二舅一面。
这些事情从未有人告诉过他,他也只是认为二舅公务繁忙,根本就抽不开身子。
牛车上,楚天娇笑着轻轻拍着楚天逸的手臂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放心吧,相公,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天仁他不会再计较了。”
“希望吧!当年我偷吃了他一个土豆,他记了三年!”
楚天骄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么丢人的事情,就不要一脸勇敢的说出口了!
楚墨寒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自己老爹以前也没有这么正直啊!
“对了,儿子!府上的马车呢?!行动不是更快一些吗?!为何我们要坐牛车,拖拖拉拉的,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
“爹!这件事情还不是怪你吗!派人将我锁在屋子里!等我出来的时候,这地上的黄沙都已经到了小腿了!马车还跑的起来吗?!就这牛车,还是我出了城抢...捡到的!”
闻言,楚天逸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而远处的山寨内,一群山匪早就盯上了楚墨寒一行人。
一个尖嘴猴腮留着胡须,满脸奸诈笑容的男人看着山下开口道:
“大王,咱们真的要对这群人动手?!”
男人扣了扣耳朵,一脸不屑的说道:“怎么了,不就是县衙的人吗?!我们都杀了多少押送货物的官差了,还差这几个人?!”
看着男人一脸凶狠,有勇无谋的样子,尖嘴猴腮的军师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大王每日就知道杀人,强抢民女,寻欢作乐,喝的酩酊大醉!不认识楚墨寒一行人倒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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