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一脸诚恳道:“抱歉了,古......”将军二字尚未出口,蓝开阳顿时感到后心一道寒气袭来,而后便听到古擒急呼道:“刘姑娘,请住手,这是误会!”蓝开阳并没有因为古擒的阻挠而放下戒备,倒并非是他不信任古擒,而是因为刘欣笙的剑并未因古擒的呵止而停下,而是一路破开背甲,刺开皮肉,直至肋骨,方才停了下来!
黄奕翔一改从前的吊儿郎当厉声道:“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今日,必死!”
“我......”还未及开始出言解释,后方及两侧树林中突然众多冷箭袭来,蓝开阳不由急切道:“诸位,有什么误会可否待杀了这些倭寇再说?”
身为带兵之将,古擒当然知道遇事当以大局为重,当他正欲同意蓝开阳建议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始至终未出一言的刘欣笙看向了黄奕翔,而那道刺入蓝开阳的长剑,纹丝不动,直到黄奕翔点了点头,她才猛地一把“拔出”长剑,只是令蓝开阳和古擒没想到的是,刘欣笙虽然同意了黄奕翔的建议,但也并非全部听了进去!
肋骨被斩断的疼痛感刻骨铭心,但蓝开阳还是极为识趣地忍住未曾痛呼出声,随着刘欣笙扎入了东侧的树林中,黄奕翔也顺着箭矢的方向一头扎向了西侧的树林开始对倭寇的猎杀后,蓝开阳终于是忍不住满口鲜血喷薄而出,古擒一把抓住他将欲倒地的身体,对着前方正遭受倭寇袭击的军士高声道:“所有人,迅速向车轿靠拢,组成圆形防御阵型!”
“是!”
这一百多人的将士不亏是军中精锐,虽然于暗夜之中被倭寇突袭一时间乱了方寸,但随着古擒一声令下,他们迅速地开始依令而行,片刻之间便以屈心赤车轿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极为严密的防御圈。
古擒一边接受着军士的包扎,一边不断下令道:“所有人,将火把给我熄灭了,前排注意防守,后排弓箭手继续反击阻止他们的进攻势头,你、你、还有你们十几个没有受伤的,随时等候我的命令随我一起进行反攻!”
“是!”
随着痛呼之声不断响起,古擒眉头不由地紧紧皱了起来,虽然现在黑灯瞎火的敌我双方之间相互都看不到对方,但随着他们形成防御阵型,无形之中在倭寇和己方之间又形成了敌暗我明的局面,直到此刻,他们依然对倭寇的人数、部署、战力等情况一概不知!
“今夜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若是就这般固守,不仅难以脱困,更是极有可能全军覆没,自己等人死便死了,但是......”看着毫无动静的车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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