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步履谨慎,方可维持当下诡异的平衡。”
闻言楚礼渊不禁感慨:“虽很痛心,但却是不争的事实,不知爱卿以为当下之势如何?”
“臣以为,当下之势,当以远交近攻之策。”
“哦,何以远交近攻呢?”
“南越,蛮夷之地,其人善武,素无大志,其地顺时,皆安于现状,若遇灾祸,为抚民意,方才冒险犯境,不过是为了夺取些钱粮,大楚可适当助之,不仅可保南境之安,同时亦能与其结好,还能成为米塔耳帝国进取中域之屏障;西南米塔耳帝国,其境虽广,但多山少地,物质匮乏,因此对我中域万里沃土,垂涎已久,此前大楚诸位帝王因国势强盛,皆不屑与其修好,但时下情势,或许我大楚需着重考虑开通商道,加强贸易往来,如此其国其民皆得其惠,倘若真到了用兵之时,想必拉丹皇帝所虑甚多了。”
“西北图其尔邦,虽为我大楚之附属,若我强,则其示弱;若我弱,则其势强。臣以为,当下图其尔邦诸多城主中,忠于大楚者,极力重之,有异心者,则适当懈怠之,只要图其尔邦并非铁板一块,倒是称不上心腹大患;北疆铁门国,这些年出了固始这样一个人物,颇有远见,然其铁血之策,虽使铁门国数年内国势大涨,但其国内众多贵族却颇有怨言,只是碍于国君重用,不敢造次,臣以为可行挑拨离间之策,派人于铁门国内造势,陷固始于不义,想必众多贵族也会推波助澜,如此若是能使其朝纲紊乱,则我北疆暂时可稳,但同时我北方军需加强武备,尤其研习破其铁门精骑之法,他日若是铁门国醒悟,与我必有一战,此战若胜,则北疆可保数十年无碍,若败,则数倍于燕鲁之乱。”
“至于东樱国,其侵占我古台岛已数年,其势渐稳,同时扩张之心日盛,虽然其本土无外患之忧,然其国力目前难以支撑其大举入侵,所以时常以小股人马伺机侵扰我沿海一带,臣以为,可建一只精锐,针对于他,但凡其所侵扰之地,必全力痛击,如此既安边民,又能震慑宵小,使其不敢轻易犯境。”
听完义王一番论述,楚礼渊不无感慨道:“听君一席话,顿时茅塞顿开!以上诸策,皆有可为,只是东樱国占我古台岛之事,如骨鲠在喉,心痛不已啊!哎,若非当年燕鲁之乱,岂能让东樱贼寇趁机侵占呢!然而当下形势,却又不敢用兵,如之奈何?”
“陛下,十年之内,若方才所行之策有效,且大楚之势能有燕鲁之乱前国力,则可兴兵讨伐,否则,那是需当另行论之。”
闻言,楚礼渊不禁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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