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义文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屈心赤继续道:“四皇子你无需妄自菲薄,事情远非你想象的那般不及,诚如你方才所言,在帝位之争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有无可厚非的竞争实力,但他们也有明显的缺陷!”
“哦?”
屈心赤笑了笑说道:“天下臣子之心,非一朝一夕可得,帝位之争,大皇子最大的倚仗仍然是手下的北域七军。大皇子虽然手握重兵,然而坚守北域,责任重大,若是为了这帝位之争而将北域七军稀疏调离,一者其根据之地恐怕有失,要知道北域之外的草原部落虽然实力不强,但其却如癣疥之疾,一着不慎,恐怕会失了根基,我想,大皇子经略多年,也容不得其有失;二者民心所向,帝位所及,若是为了这帝位之争,致使外族入侵,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民心有失,则天下不定;三者北域之地虽然辽阔,但土地贫瘠,这些年虽然在大皇子的经略下能勉强自给,但这不过是建立在大势稳定的情况之下,若是大战再起,内忧外患之时,短时间内可以自持,长时间则易生变!”
“至于二皇子!”言尽及此,屈心赤不禁摇了摇头,随即道:“二皇子或许如你刚才所言一般,自视甚高,继承大位如探囊取物般胜券在握,然而我以为,内亲外戚及一众朝臣的支持,不过是建立在没有竞争对手的前提下,试问此番大皇子还都之前,能够时常出入于朝堂之上的皇子有几人?”
楚义文想了想,讪讪一笑道:“成年的诸位皇子之中,除了向来不问政事的我,就只有二哥一直在操持政务了。”
“独享陛下之宠,所以朝臣自然对二皇子偏爱有加,然而随着大皇子的归来,这份偏爱多少会有所动摇,帝位之争,对于内亲外戚及一众朝臣而言,乃是事关前途甚至生死的大事,他们必然会仔细掂量掂量,因此二皇子看似稳固的阵营也难免有分崩离析、临阵倒戈之险,而且,作为二皇子另一个最大倚仗的晋王林炙天,是一个不稳定甚至危险的存在,因此二皇子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稳操胜券!”
听闻至此,楚义文不禁猛地起身,他十分认同屈心赤的分析,同时又从方才屈心赤那番话中意识到了一丝别样的气息,忙问道:“义王,你是说晋王他?”
“自古以来,君强则臣弱,反之君弱则臣强!时势造英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作为统御大楚帝国百万大军的军部最高统帅,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义王你的意思是......”
屈心赤摇了摇头,并未就这个话题做继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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