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为一青楼女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为由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明白了!”
“重谷!”
“在!”
“一邦行动之时,你便在暗中保护他,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你不用出手相助!虽然我不相信义王会真要了一邦的命,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是!”
当周一邦第二日晚兴师动众地带着大队人马来到温柔乡的时候,守在门口的老鸨不禁大惊失色,自今日傍晚见到屈心赤再次前来的时候,她早已没了之前的势利和见到贵客那般的欢喜,有的尽是无尽的忧愁和无可奈何,不仅极为识趣地驱散了先前已经入店的客人,更是亲自守在温柔乡大门口挡住了其他想要寻欢的客人!
“哎!这两位瘟神,是不拆了我这温柔乡不罢休啊!”老鸨心痛的一阵嘀咕,随即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去道:“周公子,您......来了!”
周一邦今夜有备而来,浑身的气势与昨夜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瞅着老鸨那飘忽中带着惊惧的眼神不屑道:“他还在吧?”
老鸨下意识回瞅了一眼温柔乡内堂,有些拿捏不准道:“周公子,您是说......义王?”
“除了他还能有谁!”
“是......是......是......应......应该是的!”
看着老鸨吞吞吐吐的表情,周一邦突然感觉到,似乎因为昨夜的事情,这老鸨明显害怕屈心赤甚过了他,对他而言,这无疑是巨大的羞辱,随即不耐烦地将老鸨一把推开道:“滚!”随即一马当先地向着温柔乡内疾步而去。
一如昨夜一般,周一邦再次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看着正一脸讨好地替屈心赤斟酒的云烟,莫名的一股浓浓的醋意袭来,随即道:“这世间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屈心赤将酒一饮而尽,随即抬起头来看着周一邦,一脸厉色地质问道:“你是何人?”
“呵呵!”周一邦闻言,不禁冷笑一声,随即语含讥讽地道:“怎么着,昨日还威风凛凛的义王,才过了一天的时间,竟然是连我都不认识了吗?还是说,你害怕了,假装不认识我了?”
“你若是不想死,最好是趁我还未发怒之气滚开,否则,今天便把命留在这里吧!”
周一邦闻言,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小步,但瞅着身后已然将房间围的水泄不通的己方人马,前一刻的惧意瞬间便荡然无存,随即大摇大摆地来到桌前,正欲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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