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继续道:“再者,师兄借用你引诱出周一邦,也是给你一个台阶下,未来若是还有机会相见,也不必成为仇敌一般!”
木子心闻言,不由感慨道:“义王所虑,着实是周全啊!”
纣妙菱笑了笑,随即有些歉意道:“子心,其实,以你之名引诱出周一邦这件事,师兄至始至终都是很纠结的,因为他从来都不曾想过,把身边最为亲近的朋友,当做他处事的工具,所以,他一再叮嘱我,找机会让我代他向你致歉!”
从纣妙菱口中听到“最为亲近”四个字,木子心芳心莫名一阵剧烈跳动,彷如小鹿乱撞一般,秀丽的脸颊不禁生出一抹绯红之色,纣妙菱见状瞬间便是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心中也禁不住一阵叹息,木子心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忙言道:“纣姐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在意的,义王此次亲身涉险前来营救我们,我们心中已是感激不尽,那有责怪义王的道理,更何况义王之所以这般安排,也是为了我们大家着想,我能为大家略尽绵薄之力,实乃求之不得!”
两女一番话说尽,一时无言,木子心担心自己的失态会令两人更为尴尬,随即问道:“纣姐姐,钦儿在船上了吗?”
“嗯!想来是最近这段不堪的经历让她身心早已疲惫不堪,我命人安排了些饭食,这小妮子用了些许之后便回房间休息去了,但愿她这一觉醒来之后能够将这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忘却掉吧!”
木子心闻言,想到这段时间的种种,神色之中不禁遍布哀伤,她所想的,除了她们的这段经历外,更有着姐妹二人那怕是曾怀疑这是周伯言的奸计也依然义无反顾前来蓉城的缘由——那便是他们各自父母的安危!但从脱困至今,她未曾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只因为他知道屈心赤为营救她们已经做了太多太多,她实在是不想再给他们添乱,同时心里也有着一丝希冀——毕竟她和钦儿的父母与周伯言乃是血肉至亲,纵使周伯言再如何冷酷无情,也应该不会置他们于死地......似乎是担心纣妙菱有所察觉,抛开这些纷杂的思绪,木子心微笑道:“纣姐姐,放心吧,我会好好开导开导钦儿的,而且,我觉得,经历过这一两年的种种,钦儿她,也应该会慢慢变得成熟懂事了!”
“嗯!”
“那纣姐姐,你先忙,我去看看钦儿去!”
看着木子心有些萧瑟的背影,纣妙菱心中不禁感慨道:“子心,请原谅我的一点私心,师兄的隐疾,着实是不宜诸多奔波了!而且,我们并非是不在意你和钦儿父母的安危,只是与你们的处境不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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