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楚义文解释道:“三哥莫要生气,为营救义王,我也甘于亲往,只是你身为禁军统帅应该知道,禁军的职责乃是拱卫皇宫,保护父皇的安全,可是如今义王深陷尼尔国,若是调动禁军前往,这朝臣们岂能袖手旁观,届时,朝堂上一番争执是小,但恐怕对摄政王和凰羽大人极为不利!”见楚义征陷入沉思,楚义文随即问道:“凰羽大人,即便三哥率禁军前往,但前往尼尔国路途遥远,远水难解近渴,为何不令军部调重川之兵驰援呢?”
凰羽不由看向了烛蚀,后者点了点头,随即极为严肃地看着二人道:“二位殿下,请随我来!”
烛蚀此意,楚义征和楚义文一开始并不理解,但当发现是往楚礼渊寝宫方向走去的时候,两人不禁心中暗喜,两年多没见过楚礼渊了,他们着实是甚为想念,看着寝宫周围那极为周密的护卫,二人莫名心生一股异样之感,当他们踏入楚礼渊卧室的那一刻,一股尤甚室外的寒意扑面而来,随即便是见到卧室内四周堆叠着的厚厚冰块,甚至于龙榻之下也依然如此,两人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莫名的忧色,因为这两年多以来,不知何时坊间已有着皇帝陛下驾崩的传言!
烛蚀和凰羽掀开龙榻两侧的帘子,楚义征二人随即看到了令他们极为震惊的一幕,只见楚礼渊面无血色地就这么躺在龙榻之上,仿佛,死去了一般,瞬间之后,楚义征连忙伸手试探楚礼渊的鼻息,随即不禁怒目地看着烛蚀和凰羽道:“摄政王,凰羽大人!父皇,当真是被你们谋害了!?”一旁的楚义文明显冷静了许多,他不是没有楚义征这般的疑问,只是他所想的是,如果是他们所谋害,为何还要带着他和楚义征前来看望,于是,他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烛蚀二人,等待着他们的解释!
放下帘子后,烛蚀一脸平静地看着二人,随即将当年楚礼渊弥留之际见屈心赤的所有经过和屈心赤的身世之谜一一告知了二人,二人还未及从楚礼渊驾崩的悲伤中完全醒悟过来,此时又得知了屈心赤的真实身份后,一时间就这么呆呆地静立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率先醒过来的楚义文随即拉了拉楚义征,二人径直跪在楚礼渊龙榻前磕了三个头,起身之后,擦拭掉眼角的泪痕,楚义征对烛蚀道:“摄政王,从心里讲,我倒是希望义王是我大哥,只是此事关乎我大楚帝国皇室血脉,所以......”
烛蚀从怀中拿出当年楚礼渊拟定的诏书递给楚义征道:“殿下,你自己看吧!”
即便是确认了传位诏书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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