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张佐的奏折来予以佐证,让我们信以为真,届时三皇子殿下所率领的禁军若是直捣尼尔国,那么很可能会错过营救义王的时机,但百密一疏,他们却未曾料到纣小姐会派叶青前来,助我们识破了他们的奸计!”
“不对,不对!”摇了摇头,楚义文不禁更为疑惑道:“我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义王深陷险境,纣小姐必定会派亲信之人前来求援,毫无疑问,心语阁的人最为适宜,这个人可以是心语阁任何一个人,但昨晚他们却偏偏派了一个叛徒付勇,这不是故意打自己脸吗?”
“殿下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他们或许是在有意在挑衅!”
“挑衅?”
楚义文看了看叶青,随即道:“若是叶姑娘未出现,那么我们定然是信了付勇,否则也不会让三哥昨晚连夜起兵了!假设付勇是可信的,如此紧急的事情,他定然是竭尽全力星夜兼程地赶来帝都,他是习武之人,速度上与驿站相差不多,虽然精力上或有不及,但不论是他,还是张佐的奏折,以及叶姑娘,他们三人基本上都是在昨夜先后数个时辰抵达帝都,说明,他们极有可能都是从蓉城一带传回来的消息!”
凰羽惊讶道:“殿下,你的意思是,张佐可能也在蓉城?如果他也在蓉城的话,难道,他也参与了谋害义王一事?”
摇了摇头,楚义文也有些不确定道:“如果张佐也参与其中的话,那此事就没这么简单了,毕竟他的背后可是他爹张辅勋,晋王,甚至我二哥!但不管如何,义王深陷险境是不争的事实!”
听闻至此,凰羽不禁问道:“叶姑娘,义王孤身与周伯言相约,到底所为何事?”
摇了摇头,叶青也有些茫然道:“此事小姐在与我分别之时也猜想过,她认为义王乃是诱敌之计,毕竟重川是周伯言的地盘,若非如此,恐怕我们也没有足够的能力营救出木姑娘她们之后还能安然撤离!”
“可是,义王何等身份,对于我们有多么重要他是极为清楚的,他为何要孤身犯险呢?以他的聪明睿智,随便找个人或者那怕是欺骗周伯言也能达到目的啊!”思忖良久,凰羽突然道:“除非,有什么他必须亲自解决的事情!”
猛然间,叶青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洛城时,屈心赤仿佛受了什么巨大刺激般心如死灰的举动,随即道:“殿下、凰羽大人,我曾听小姐说过,义王乃是老阁主收养的孤儿,他的父母在他出生时遭奸人所害,会不会是义王找到了仇人?毕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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