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楚义道擅自称帝,我若想要竖起勤王的大旗,此次行动纵使飞蛾扑火,也必然要向天下表明我的态度!此战,乃是九死一生,孙兴明白,他手下的将士也明白,我身为主帅,若是能身先士卒,将士们定然誓死相战,若是畏缩不前,将士们将何以看我?而且,两军对峙,谁也不敢冒着掀起内战的恶名率先开战,届时,楚义道定然会邀我相会,如此定然少不得要费一番争论,我若不亲临,且不论会被楚义道所小觑,那些支持我的臣子们,也会心寒!”
齐映月再次劝谏道:“殿下,与您的安全相比,一切,都不值一提,毕竟,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且,我听闻二皇子早已派遣使者见过沧龙,他们是否达成什么协议我们并不知道,但我们却不得不防!说到底,渡江的战船,还是沧龙所借,如若他们有所媾和,沧龙背刺于我,不仅孙兴所率渡江大军危在旦夕,在这茫茫大江之上,您也会成为瓮中之鳖啊!”
摇了摇头,楚义心淡淡道:“沧龙对于义王的忠诚,我们大家丝毫不会怀疑,楚义道对义王的所作所为,他也极为清楚,即便他不是倾心投靠于我,也断然不会成为楚义道的爪牙,况且,一个谋害皇子的罪臣,他楚义道敢用吗?这一点,想必沧龙心里也是极为清楚!”
楚义心此番话确实在理,即便齐映月也无法反驳,但他还是坚持道:“殿下,近日以来,一直有个疑问萦绕在我心头,当今天下的局势,沧龙若是想要立足,必然要做出选择,而这个选择的对象,便是您与二皇子,但我总是心里有所忐忑,似乎他还有着第三种选择,可是,这第三种选择是什么,我始终想不透,如果说是此前二皇子带人传来的消息义王取您而代之的话,或许有这个可能,但如今,我们早已有了防备,已然不可行了......”
摆了摆手,楚义心道:“既然他选择了借予我们战船渡江,无论是否与我们同心,至少楚义道不会认为他是自己的同道之人,当下之际,还是当以战事为先,此次,若是顺利,我们可毕其功于一役,否则,战事一旦迁延日久,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此机会了!”
“殿下,我虽然和齐先生有所分歧,但我坚持不认同殿下亲率大军,身先士卒,毕竟,我们大家都很清楚,此战或许避免不了,但胜算,却微乎其微!此次行动,政治意义远远大于军事意义,只要殿下能够在帝都臣民面前表明态度,竖起勤王的大旗,那么我们的目的便算是达到了!届时再施行齐先生前番所计,沿路占领各个城关险隘,则顺理成章了!这般或许需要漫长的时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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