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那天差点急哭了,跑到张家好说歹说,威逼利诱,现场普法,让她们不要伤害人质。
直到第三天中午,凌玖玖快要熬得崩溃时,齐老师带着一个中年妇女来了。
那个女人齐耳短发,戴着眼镜,身材瘦小,进了张家院子,嚣张的张家人说话顿时文明了许多。那个女人看见张小锁的第一句话是:
“我教过你。”
三十多岁的张小锁低头讪笑:
“是,那又咋地,一码归一码。”
“你关起来的女人,是我正要聘请到我学校的音乐老师,你把人家关起来,是违法。”
“她先违法,她把我媳妇拐跑了,修老师你知道现在买个媳妇有多难么?她得赔。”张小锁说。
“你买媳妇本身就是违法。”中年妇女不卑不亢的说。
“修老师,我违不违法你说了不算,我有结婚证,合法的婚姻,受法律保护。”
“……”
那个姓修的女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这地方有好几个拐卖来的女人,可怕的是拐来后都有了新的合法户口和结婚证,警方以前解救过几次,有几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已经认命了,不愿意回家。
有几个当时坚持回家的,过了一阵又回来了。
不难理解,这些女人就算回了娘家,也难以逃脱被非议,被歧视的命运,甚至被家人再低价卖一次。
几次过后,解救行动倒显得像笑话一样。
那个被称为修老师的女人走到厢房的窗户边,看看里面的凌玖玖,微微点了一下头。转头又问张小锁:
“你媳妇多少钱买的。”
“一万二。”
“我给你一万二,你把她放了,我得让她去我的学校教课去。”
张小锁不说话。
张小锁的妈气势汹汹的冲上来,阴着脸说:
“你不要仗着你是老师就来骗我们,欺负我们。一万二是前几年的价了,现在早涨价咧!涨价也不好买!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人!”
修红梅无奈的看看扒着窗户的凌玖玖,又小声对张小锁说:
“张小锁,这女子是个烈的,你看那个镰刀一直在脖子上,你就不怕人财两失,还摊上一条人命?一万二,你把人放了,至少钱不受损失。婚姻还是得走合法途径,把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像回事。”
说着,她把张小锁拉到一边,低声不知道跟那男人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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