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你们不但害死了他,妄夺掌门之位,还以不堪之言污他清名,实在是恶毒之极!你说天下英雄都听到了,如今各派在此,你问问有谁听到过?有谁知道?有何证据?这些全都是你们造出来的谣言!今日我鲜于澄今日若不能雪此大耻,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祝未风,你就少废话,出招吧!”鲜于澄嘶声叫道。
“敢问这位莫非是原华山派掌门鲜于通鲜于先生之子?”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张无忌突地出声。
“鲜于澄正是!你是何人?”鲜于澄大声道。
“不敢,在下当年正在光明顶上,亲历其事,这位祝掌门所言句句是实,无一字妄语,在下可以作证。”张无忌道。
“你?你分明是祝未风请来的人,你的话岂能相信?尽是胡言乱语,你再罗嗦,我鲜于澄连你一块儿杀!”鲜于澄瞪眼道。
“在下确实身历其事,并无虚言。在下和祝掌门也是初识,绝非相约胡言乱语。”张无忌道。
“阿弥陀佛。鲜于施主,老纳虽然并不知晓令尊之事的内情,只不过老纳相信这位张先生所言句句是实,当世之上,对此事最为清楚的恐怕便是张先生了,还请鲜于施主勿出粗言。”木云起身合什道。
“嗯?”木云身为中原武林第一大派的住持方丈,他的话鲜于澄自然不敢轻忽,闻听此言,满面疑色地朝张无忌望一眼,哼一声:“那阁下到底是谁?我父沉冤光明顶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来听听,若是有一字虚言,莫怪我鲜于澄手下无情!。”
“在下张无忌。”张无忌无奈,只得公开身份,脚下轻轻一点,轻忽忽地飘到台上,站在鲜于澄对面。
此言一出,“日月青天”鲜于澄浑身一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般望着张无忌:“你……你就是当年的明教教主张无忌?”
“不敢,正是在下。”张无忌无可奈何道。
鲜于澄心中颇为矛盾,他毕竟出身名门正派,除了因父亲之仇对华山派怀恨在心之外,是非善恶之念仍存,父亲鲜于通刚死于光明顶之后那几年,他还在华山派门下之时,张无忌率明教教众起兵反元,中原各处义军纷起,闹得轰轰烈烈,在鲜于澄心中颇为敬服张无忌,认为张无忌乃是当世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后来对父亲之事越想越歪,也只是想着是华山派同门为夺掌门之位弄的鬼,虽知光明顶乃是明教总坛之处,却也并没有把这笔账算到张无忌的头上,皆因对张无忌的崇敬之心而起。哪知今日居然会见到张无忌本人,而且这张无忌也说祝未风所言不虚,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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