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嗓门,你家是公司里上班,有时间限制的嘛!我家就是自由职业,情况不一样哦!”严姐连忙安慰大嗓门。
其实严姐比张兰都可怜,明明讨厌她老公花心大萝卜,又不愿意丢面子。
在家里两人可以一个月不交流,但在别人面前,又要假装很恩爱的样子。严姐心里面明明有一根长刺,一想起就会痛,但她表面却是表现得云淡风轻,一是因为面子,二是因为…面子。
她可以逼自己忘了背叛,每天傍晚挽着老公的手臂出去遛弯,遇到熟人还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并且笑魇如花。
严姐这些行为让大嗓门感到很不舒服,她并不是看不惯严姐在大家面前装恩爱,而是在她心里,做人必须得敞亮,该一就一,该二就二!
这事石娟跟石家慧在一块讨论过,她俩也参不透其中玄机,只是觉得严姐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毫不掩饰地说,换做她们,一定跟严姐一样做的,甚至更入戏。就算不是为了面子,起码也可以骗骗孩子呢!
几个爸爸都有时间赖在凹院里住两天,所以一到傍晚,爸爸们就开始邀约打牌了。
严姐老公问了句:“打多大的?”,然后找了个借口不参与,一局十块还不如睡会觉!
高大山被严姐老公弄得很无语,心说你还嫌小了呢,要打多大的?这不是你们司机圈,是陪读社区知道不!
所以高大山又喊了余爸跟叶华,然后吆喝着三缺一。
老刘连忙一边扎皮带一边从屋里跑出来,大声喊道:“我!我来!”
四个人在院里拉开了架势,很快就开始了。妈妈们飞快地洗好碗,手都没擦干,甩着甩着就凑了过来。
等牌局一开始,老周便慢慢吞吞从屋里探着步子走了过来。这几天他的鱼可不好卖,过完年大家大鱼大肉都吃腻了,他每天批发三分之一的鱼都卖不完,所以他索性就停一段时间再说。
老周其实就是个牌掌柜,之前他老婆还没跑的时候,他一闲下来就去打牌,不分日夜打,有时候吃饭都不回家,饿了干啃方便面,几乎就是打牌能当饭吃。
当高大山吆喝的时候,老周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手也抖,想摸牌啊!许久没玩,经常做梦还梦见大小王在对他抛媚眼呢!他心神不定地在屋里踱来踱去,想出去吧,一摸口袋又忍住了,所以牌局凑齐了他才出门。
老周搬起板凳坐到了余爸身边,只有那里妈妈们才不敢靠得太近,这倒是无意中给老周留了个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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