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悄无声息的自杀了,见证者只有鸣瓢秋人一人。
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他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
“上泽君,你没事吧?”松岗看到上泽宫在看到这些照片之后就陷入了沉默,有些担心的摇了摇他的肩膀。
“我没事。”上泽宫回过神笑了笑,“我只是感觉讽刺而已,寻求地狱的焰火师自己却是已自杀这种方式死亡。”
“上泽君,这些照片你看看就好,你最好不要沉迷其中。”松岗从上泽宫手中拿过了照片,“你要去学校吗,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上泽宫朝着他打了声招呼,最后看了一眼牢房的位置,离开了警局。
上泽宫仍记得自己和鸣瓢秋人最后的对话。
上泽宫朝着鸣瓢秋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明明他进行了怂恿的行为,为什么他对焰火师并没有产生杀意?
“可能是因为,在我的眼中,这些人根本算不上人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可能产生杀意吧。”鸣瓢秋人轻声道。
“你为什么对我说的这么详细?如果我录音的话,你或许会罪加一等,再也没办法去进行潜入了。”上泽宫又问了一个问题。
“我只是不想失去我最后的一点可利用价值而已,我所做的事情是隐瞒不了百贵的,我想,他故意把我关在这里,就是想要让我对焰火师进行言语上的刺激。”
鸣瓢秋人看向了上泽宫,眼神灰暗地道,“警察所做任何事都需要依靠法律,但有些人,仅靠着法律是无法进行制裁的,仓不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吗?
所以......才会需要我们这些杀人犯来执行正义啊。”
在上泽宫走后三个小时后,松岗来到了牢房,脸色严峻地道:“鸣瓢秋人,你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接下来你将会在九条集团的仓内进行监禁,将丧失掉所有的活动权,只有在进行潜入活动的时候才能够出来走动。
调令将在一个小时后进行执行,你准备一下。”
说完,松岗便从牢房走了出去,似乎是不想和他多聊。
在他走之后,鸣瓢秋人默默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照片,这是百贵唯一允许他携带在身上的东西。
在这张照片上,他的女儿还有妻子在开心的笑着,他的脸上也带着温暖的笑容。
鸣瓢秋人将照片按在自己的胸口,轻声道:“除了我的记忆之外,世界再无天堂,所以,即使我是人渣,我也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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