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抱怨着,一边带着宋淮书回到家。来不及把身上的蓑衣脱掉,便先找了个手巾给他。
“你衣摆都湿透了, 我去重新找套衣服给你换上。”
宋淮书见他身上还穿着蓑衣,忙拉住了陆政安的衣袖。见陆政安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宋淮书指着他身上的蓑衣, 笑了笑说道:“蓑衣还没脱呢。”
说着,宋淮书上前一步, 想伸手帮陆政安把脖颈下的系带解开,发现自己身量有些不够,只能把脚尖踮起。
陆政安从来未想过宋淮书会有如此主动的一天,感觉到宋淮书冰凉的手指在自己脖颈处跟蓑衣的系带‘斗智斗勇’,陆政安只觉得心头一紧,双手不由自主的揽住了他的腰身。
宋淮书被陆政安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双手揪着蓑衣的系带,撑着陆政安宽厚的胸膛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蓑衣,蓑衣要掉了……”
闻言,陆政安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面色绯红,眼神乱飞的宋淮书忍不住低头啄了一下的额头,这才把人放开。
反手将即将掉落在地的蓑衣接在手上,陆政安眼眸幽深的看了一眼捂着额头还没反应过来的宋淮书,转身将蓑衣挂在门口。
等陆政安进屋帮宋淮书找衣裳时,见宋淮书仍旧一脸失神的站在门口,忍不住开口道:“被我吓到了?”
宋淮书听到陆政安的话,顿时回过神来。抬眸看了眼陆政安,红着脸摇了摇头。
见状,陆政安轻笑了一声抚了抚他的头,便抬脚去了里间。
而站在堂屋内的宋淮书,看着陆政安消失在门里的背影,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方才被陆政安亲到的地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陆政安的衣服穿在宋淮书身上一如既往的大,许是第二次穿了,宋淮书倒也没了先前那般窘迫。神情自若的将袖子和裤管挽好,想起方才陆政安穿着蓑衣好像要出门,便好奇的问道:“我来时你准备做什么去?”
“地头的玉米苗出的不太齐整,我正准备趁着下雨去补一下苗。不过,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等明天再去也一样。”
宋淮书从未耕过田,听陆政安说要补苗心里不免有些好奇。加上此时还不到巳时,于是便开口道:“我同你一起去吧,咱们两个在家也是枯坐着。”
宋淮书方才来的时候衣摆都已经湿透了,陆政安本不想带他去地里再趟泥巴。只是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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