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这般说,等于变相的将陆政平驱逐出了陆家,在场的人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因为陈翠花是孕妇,家中有丧不宜在场,怕煞气冲撞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但陈翠花虽然不在场,可却一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到陆长根竟然不让陆政平为她公爹入殓,当即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掀开帘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长根叔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吧,凭什么他不配给我公爹入殓?政平怎么说也是我公爹的独子,他若不配,难不成其他人就配?”
陆长根抬眸看着陈翠花,目光在她小腹处转了一圈儿后,这才开口说道:“陆政平至于为什么不配,他心里清楚。你公爹最后一场大事,我给你们留着脸面,你们最好识趣一点不要闹得太难看。否则,等我把你们夫妻俩做的好事说出来,我怕这陆家村你们以后都进不来。”
“最后劝你一句,既然有了身子该避讳的时候,还是得避讳,不然以后真的有了什么事,你哭怕是都找不着调。”
陆长根说完也不再多劝,招呼了陆铁栓,陆政安,以及陆铁牛等四人,托着陆铭的尸身将他安置到了棺材内。
陈翠花被陆长根一顿呛,只觉得有些下不了台面。当即用帕子一捂脸哭闹了起来,陆长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喊了陆杨氏以及陆家的几个媳妇子直接将人拖到了里屋。
那陈翠花是个极有眼色的人,被人拖进屋里后便也不再闹腾。陆杨氏和几个媳妇子问了陆安氏,拿了银钱之后直奔镇上开始采买办丧事的一应物件。
陆家村并不大,放了鞭炮之后不用人请,周边的邻居也都陆续到齐了。按照之前办丧事的章程,众人该干嘛干嘛,丝毫不显得慌乱。
只是在此过程中虽然都好奇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陆长根的黑脸后,也并没有人敢搭理跪在院子里的陆政平。
待忙叨到上午的时候,陆政安心里放心不下一个人在家的宋淮书,抽了个空档便回家去了。
在临近家门的时候,陆政安将身上的孝衣和孝帽脱下来,放到了旁边的石墩上。等到陆政安进门之后,宋淮书正端着簸箕坐屋檐下剥花生。
看到陆政安回来,忙将腿上的簸箕放到一边,起身迎了过来。“可吃过早饭了?我锅里还给你温着小米粥和馍馍。”
“山下乱糟糟的,哪有时间吃,我这会儿都饿了的火烧火燎的了。你帮我端出来,我洗个脸垫吧两口,等下还得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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