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已经相携着上楼,陆政安也不顾的多想也忙跟了上去。
……
欧阳立不是个善酒之人,陆政安看着他被自家岳父劝了两杯酒,脸上便已经起了红晕。
“欧阳老哥,你这铺子不是经营的好好的嘛,为何突然要卖?”
听宋希仁提到这个话题,欧阳立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你那不成才的侄儿不是前几年在上京谋了个小官儿嘛,得上峰照顾就往上提了提。这不,就想把我和贱内接过去。我本来是不愿的,但是架不住贱内思儿心切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欧阳立透过窗户看了眼自家的铺子,脸上满是不舍。“我之前同老弟你通信,一是想说一说心中的苦闷。二则,也是想问问你手上有没有想接手,且靠谱的人选。毕竟这铺子也算是祖产,冷不丁的要卖,我这心里还颇有几分不舍。”
闻言,宋希仁拍了拍欧阳立的肩膀,温声劝道:“侄儿这般孝顺老哥应当高兴,这铺子嘛,虽说是祖产,但也比不得孩子对自己的心意重要。你说是吧?”
“老弟说的是,咱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还是想找个妥帖的人来接手。”说着,欧阳立看了眼下手一言不发的陆政安,笑呵呵的问道:“你家侄儿看着是个可靠的人,就是不知看没看上。”
见欧阳立看向自己,陆政安欠了欠身,这才回道:“伯父这铺子确实不错,环境也好。只是……”
欧阳立见陆政安再次迟疑,立时表情一怔,放下手里的筷子对他说道:“都是自家人,但说无妨。”
听他这么说,陆政安立时垂眸答道:“只是铺子面朝渭水湖,水气太大夏日时节容易滋生蚊虫。而且听父亲说,伯父开的价格对小侄来说属实有些高了。我,我没那么多银子……”
陆政安说完,表情赧然的摸了摸后脑勺。
听得陆政安的话,欧阳立和宋希仁愣了一下后,顿时笑了出来。欧阳立拍着宋希仁的肩膀,调侃道:“说来老弟也不是缺钱的,怎么给孩子为难成这样?”
闻听此言,陆政安脸色一红,忙摆着手帮宋希仁辩解道:“不不不,伯父误会了,父亲已经帮衬我们良多了。如今父亲年岁渐渐大了,断不能让他在因为这些琐事为我们操心受累。”
看陆政安如此,欧阳立立时笑了出来。拍着陆政安的手臂,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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