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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鸣岐在旁边看的心痒难耐。
自从那日见禹卿一槊打碎宋朝贞的双臂骨,那酷烈残暴的一幕就印进了他的心里。
武道是很现实的,除非有四灵奇物,不然拳脚宗师就是打不过手里有家伙事的,同层次用刀用剑的,见了用枪用长刀的也得扭头走。
一寸长一寸强,这是无数血泪凝结出的前人智慧。
“我试试。”
魏鸣岐苍蝇搓手就想凑上前去。
这时厨屋里传出了谢北伶的催喊:“明天再学,魏鸣岐,进来端菜。”
“……”
魏鸣岐神色岔岔的止住步子,泥地里的禹卿见状也收起槊枪,又变成淑淑美美的可人模样。
“我去端,少主且等着吃就行了。”
说罢也不等他开口,又进屋骚扰谢北伶去了。
这女人最近没事就翻墙过来,有时还留下蹭饭,撵也撵不走,让师徒二人不胜其烦。
待她走以后,方才一直在旁观摩的桃花眼这时也开口:“你刚才样子跟小孩似的,真稀奇,你在家一直这么听你师父话?”
“你管我。”
魏鸣岐一边打水洗手一边问:“我还没说你呢,空着手到上司家里,你以后还想不想求上进?”
“别不识好歹啊你。”
桃花眼指指门口放着的酒坛:“上好的玉琼陈酿,我家珍藏好些年的,要不是看你伤好了我才不拿出来。”
魏鸣岐向那两坛酒看过去。
“今晚不醉不归。”
桃花眼一副酒鬼样的说道。
“好。”
他低头一笑:“就陪你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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