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仇,我不许你报,甚至宫里你小妹那里你提也不能提。”
“为什么爹——”
“还能为什么!”
赵彦君低头瞪他:“你小妹忘了自己姓赵!朝堂上、十二营,多少人盯防着咱们,眼下正是个好机会,这口牙打碎了咱们自己往下咽,连屈都不叫一声,届时你再看宫里宫外!”
“……”
半晌,赵继德被父亲说服,却依旧满是怨痛的低头:
“可恨那魏鸣岐,这般打杀了我儿竟还能逍遥法外。”
“他逍遥不了多久。”
赵承嗣到这個岁数,许多世事都看的通明:
“江湖朝堂,想他死的人比盯着咱赵家的还多,你恨他,想杀他,可还得往后慢慢排。”
“……”
“我儿,且忍着吧,过了这段就舒心了。”
赵彦君盯着河山眼神幽幽:
“女儿终究当不了门面。”
“……”
回去的路上,魏鸣岐一直在思考件事儿——以他的性格,可能真的不适合做官。
要是没有这身官皮,刚才他就把祖孙三代一齐打死了,但就是有宫里的关系,以至于他做事时还得考虑别人。
不太爽利,不太顺意——
尤其那赵彦君,阴的像个司马懿,魏鸣岐敢保证打死他翻开屁股底下绝对一滩屎尿。
但人家目前比他像忠臣。
这事儿的影响还在后边,但很多事儿他已经可以提前开始考虑了。
“驾——”
青年打马进城,路边茶摊上,有二人也举起茶盏一碰。
“如何?”
白头翁向对面开口问。
书生抿抿粗茶,摇头:“还行,虽不能一石二鸟,但起码朝堂上的一鸟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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