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砺的质感,但抚过那道道疤痕,魏鸣岐的心竟也跟着颤抖起来,只能呆呆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目光却温切包容的谢北伶。
外边交流的时候,魏鸣岐已经将施凤阙打发去了厨屋,自己则将谢北伶硬拽进屋里给她双臂上药。
谢北伶无语片刻,只觉得这孽徒是恨不得拿根绳把她栓家里,生怕她离家半步。
魏鸣岐不禁心生淡淡的焦虑。
谢北伶也好,禹娘也好,凤官也罢,甚至万仞山、武桐桐,都是他心中在意的人。
心里头一直被她伤势堵着的魏鸣岐动作轻了轻。
“铃语。”
“什么客人也没你重要。”
可惜换不得。
像洛神,出场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什么劳子灵山,和主角的支线里也是三句话不离这个。
抛开事与物,唯独人他割舍不下。
“……”
这孽徒贼心是有,但有归有,不代表不尊重着她,若非如此,早在他回来那会谢北伶就将他逐出师门了,也不可能留到现在。
禹娘在旁笑眼看着也未插话,心里却觉得凤官儿这丫头还是有几分懂事的。
“……”
“师父,你的武道立意是基于什么?”
“……”
在意的东西。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火,实在是这轻浮杵逆之举绝不像是魏鸣岐所能做出来的。
“……”
“是厉害。”
想也没想的,她手一招,为武入手,然后脚一点,身子轻快的跃上了半空,一切都自然而然,所用的也是平日里的剑招,使出却大有不同。
没什么说头。
世外武仙们皆看轻了武之一字?这还真是个新奇说法,毕竟此世江湖人的公论是那帮人都是群武疯子,不然何以晋身武道十境,并在达到武力顶点以后避世而居?
所谓镇千秋,也不过是一群武疯子里天赋最好的那个罢了。
谢北伶静静的和他对视。
她对那个名字本能的心里冒火,就在心中腾起火焰的瞬间,感官好像来到了另一个维度,敏锐察觉到了高空中的不同。
“好——”
“有什么不一样的?”
谢北伶这会的心情反倒越来越好,看着他眉眼都出现了淡淡笑意,道:
“我现在还蛮厉害的。”
“……”
谢北伶回想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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