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蹲了好一会才接到谢北伶她们抛过来的衣服。
也就是说……
那魁不当也罢,如此名缀戴在头上,说不得谢北伶第二天就要和他断绝师徒关系了。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苍良冶表现的格外光棍:
“示众的时候我好跟全城的老百姓讲讲,你魏大宫主的玩意有多大,说不得未来江湖上还要多出一个魁类呢。”
魏鸣岐脚跟揉着他的肩窝,嘴里冷笑声道:
“你倒是给我挟啊,你特么不是挺狂的吗?”
魏鸣岐看它几眼,刚动了明早给‘混球’加餐的念头,却见前者忽又振翅起飞隐入夜空之中。
一口如箭的白雾自他口中喷出,额前那对已经高过头顶的犄角赤红到好似将要滴血。
至于屁股后面的尾巴——
要是这孩子觉着在这不好,回头跟禹卿商量下,塞西府里面当差也是很好的。
眸子犹如流动的融金般愈发灼眼,隐隐有往竖瞳的方向发展,甚至连额头都生出了赤红色的犄角,在月光下愈发闪烁。
“行不行啊老登,跟人打完一架,第二天尿都憋不住了?”
“少主!”
从打晋连城以来,魏鸣岐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拳拳到肉,火力全开过了,如今意念通达,浑身每个细胞都透着舒爽。
于灼灼怒火中,他的身体每一刻都在发生变化,一身青鳞愈发青翠苍郁,仿佛具有生命力般微微开合,腾出淡淡蒸汽。
不过也无所谓了。
等看见柴堆上的人是谁,宋铃语立时瞪大杏眼,向被戳住屁股疼得直眨眼睛的老头防备一阵,见他没有动作才轻举棍子愤声道:
“……哦,是为了禹娘。”
这也不讲义气啊——
“你個宝批娃儿……”
“鸣岐!”
“……”
“……”
魏鸣岐刚开始还以为苍良冶活够了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闻听这话才心里放松,脸上以一种难绷的笑容走出厨屋,语气奚落道:
武魁老了还总有起夜的呢,想羞他?这小子功夫还不到家。
正在柴堆上蜷巴的苍良冶闻言脸皮抽抽,随即不理睬他的闭上了眼睛。
“啊!你——”
爽了。
魏鸣岐神情若有所思,觉着禹卿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怕自己在京里险着了再连累到两姐妹,所以才把她们二人放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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