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苍良冶眉头挑起:
“道家那群牛鼻子里有句话叫道法自然,意思就是无论什么,自然而然既好,似我当初一般,有事没事儿多放两箭,等手熟了,人离我再远都有信心。”
这特么是道法自然?魏鸣岐虽然没当过牛鼻子,但也知道绝不是这样解释的。
虽然干巴老头看着挺可怜的,但深知他罪有应得的谢北伶自有自己的一套调整方法。
但还未等后者心里松口气,却又听见身前道:
干巴老头可能是没想到黎禾会劫他的人,以为二人之间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夫妻唱双簧,自以为看到了机会。
这小子怎么油盐不进呢,洛神,那是连他也不敢近身的存在,这是打他打到膨胀了?
“……”
先将白葱葱的修长十指浸入盆水中温润,女人细长的眸子思索片刻,然后静声道:
家里那么些口子人,可算让他找到能使唤的人了。
“……不是。”
“……”
“大概就是以前是谁烧水做饭,以后就谁烧火做饭,最好自然而然,不要去轻易更改它。”
总觉着他好像找到了逃作业的捷径……
“……”
魏鸣岐听完这‘日子人’到极点的话,心里也未觉着意外。
“行。”
“承你情,要不给我这衣裳也换一套干净的?”
“……”
魏鸣岐突然后悔了,还发善心给这老头吃饱饭,这特么死老头就该被光屁股扔城北乱葬岗去。
这回可不能再瞒着了,先前已经有了几遭,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所以魏鸣岐退让一步,将事情摊开道:
“但您也不用担心,她针对的并不是我,我俩背后都有联系的,她可念着我了,眼下我俩在做一场局,她给我打助攻呢。”
真假不知道,
但态度算是做出来了。
蹙眉良久,拿捏不住那一线的魏鸣岐变幻架势,身浮青鳞的同时下意识打起那一套‘猿臂拳’,在院中掀起阵阵拳风。
这两个女人,现在是愈发不省心不懂事了,他态度都够明显的了,居然还把这件事儿拿到谢北伶跟前去说……
虽然身前的那双丹凤眼并不如何锐利,却偏偏让魏鸣岐觉得既难面对又难以回避。
“你师父,不差。”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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