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谢姐姐差遣我,我才不乐意伺候你,前边骗了我的银子到现在都不给我……”
“那天你说你来安排,不让我过问,我就应了你的请,如今我只知道他们在渭河边上结了水寨,里边情况如何未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洛神她一直跟着你家黎禾,你过去以后真有把握?”
话刚起头,女人却转身就走,也没说动弹不得的他这饭该怎么吃。
“谢姐姐等会肯定饶不了你!”
正屋门口,听到外间动静的谢北伶探出半身,正忙活的宋铃语立马抬头告状:
“谢姐姐!你看煤球它该不该打,把檐下边的好多东西都叼下来了。”
“煤球!”
“……”
他就特么不该嘴贱,万仞山这老头比他还黑心着呢,反倒他跟个翘嘴一样,老是被他捉弄。
“……”
“……”
万仞山顺势提起另一件事儿道:
往常虽也有过请教,但那更像是长辈给晚辈喂招,和今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开始还不觉得,经由他这么一说,魏鸣岐也意识到了其中意味,顿时问道:
“如此不正好嘛?不然那赵家父子怎入套?”
见老头心有疑虑,怕他过去以后被擒,魏鸣岐不由有点不爽,便指指自家方向:
“……”
“……再说少主坏话。”
“去吧,我让她们给你留着饭。”
禹娘挑郎君的眼光能差了?那定是天下第一等的好男儿!
“吐出来!不给你吃了!”
宋铃语端着碗气冲冲的站起。
“昨天夜里,因你的动静,京营那边误以为有贼人叩京,便有人赶来勤王,你猜过来的人有多少?”
魏鸣岐底气一泄,道:
“往常我稍有长进你就夸赞我,现在我进步这么大你还打压上了,怕我尾巴上天啊?”
再品味这句话,意味顿时就复杂了。
至于京中——
“……”
身前。
屏息的魏鸣岐身子骨缓缓放松下来,一时间竟不知道他是在夸还是在损。
“……”
“……”
魏鸣岐默默听着,也很难去评价,归根结底还是武桐桐是个年幼女子,一日无子嗣,底下就一日不可能归心。
被自家亲孙子坑成这样,任谁都无法释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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