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
还是那句话,爱他,恨他的人多了去了,想干嘛都好,拿着号码牌慢慢排队去吧。
“哼。”
待到她带着武桐桐离开以后。
感到一丝疲惫的魏鸣岐正想抬腿离开,可听到后殿那隐隐约约的哭声又不禁停下脚步。
这么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好?
今天后面这娘们可没少受刺激,要是疯了傻了,那别说他,连老头这辈子的名声都洗不白了,再打下十个乾朝版图都得这样纪录:
‘后被欺,遂痴傻。’
天知道后世的岁月史书会怎么写,天知道民间的野史会有多野。
一念至此,魏鸣岐怂了,转身向着后殿而去。
“嘶——”
“哈——”
那极特别,极伤心的哭声传入耳中,进了后殿,魏鸣岐看到那袭玄色宫装正趴在榻上脸朝下哭,心中不禁更为怪异。
这娘俩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
哭的时候都喜欢找地方把脸埋着……
“你先下去吧。”
冲旁边站着瑟瑟发抖又神色忧虑的玉牒示意完以后,魏鸣岐并未掩饰自己的脚步走到榻边道:
“桐桐没事儿了。”
“嘶——”
赵家女人应是沉浸在伤心之中无法自拔,没听着他的话,只露出凹凸有致,似葫芦般的背后轮毂给他。
“……”
“咳!”
魏鸣岐重咳一声,伸手戳了戳她道:“圣后?”
“嗯?!”
陡然被戳了下小腿的女人如触电般缩回双腿,随即转过半身,哭肿的狐狸眼尾惊疑不定的看着他道:
“你要做什么!”
“……”
望见她本能扯过被子遮住胸前的动作,魏鸣岐不禁抽抽嘴角,感受到了浓浓不信任。
至于吗?
更大的他又不是没见过。
于是魏鸣岐重了重语气道:“来向圣后禀报,陛下刚睡着让人带下去了,望太后保重凤体!”
闻言,初还以为他想在这隐秘之地对自己做什么的赵家女人心里一松,下意识用上威严的语气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
本来是想小小刺儿一下的魏鸣岐登时无语,但见她还有心思拿捏架势,就觉得问题不大,便抱手道:
“小的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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