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畜牲终于对你师父下手了?’
“……”
于是一来二去,多出来的担子又加了她的肩上,虽然说做饭不至于有多累,但总不能这么永无止境的增加下去吧?
那到时候炒菜都得站椅子上用大铲炒了。
兄弟可不就是拿来出卖的嘛。
“回来咦——手怎么了?摸姑娘屁股被人抽了……嗯?”
“……”
不敢去看谢北伶的双眼,魏鸣岐目光在四处寻找道:“你姑没事吧?禹娘还有铃语呢?”
“你没在外边沾花惹草就好,家里现在人口不少了。”
“我姑没事,禹娘哄着铃语呢,小姑娘觉着自己没看好那老头有些自责,下午哭的可难过了,说自己又被那老头骗了。”
“……”
瞥见某青裙突然转过来的眼神警告,施凤官心中一怔,随即看向其身后的青年。
榴石巷,当男女一前一后的进来,正指挥泥瓦匠砌墙的施凤官转眼过来看向青年,嘴里风凉话道:
“再多几个,往后做饭菜就得用盆装了。”
最近又多了个小姑娘宋铃语,那小姑娘勤快肯干,但年纪不大,谢北伶不舍让她多干活,就让她没事的时候烧烧火。
好胸弟到底嫩了点,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道:
倒霉催的丫头片子。
不过苍良冶这厮跑了的主要责任在他,怪不到别人头上,谁知道这年头连只鸟都有那么多的门道?
“对了,那鸟呢!”
魏鸣岐左右寻找起罪魁祸首。
“在那。”
施凤官指向一处,得意道:“煤球看着它呢,我姑养的这猫真了不得,那么大只鹰它都不害怕,一爪子下去服服帖帖的。”
“……”
明明是他养的猫,怎么家里都叫起煤球了。
“混球!”
故意大声叫了一句,魏鸣岐向夹角走过去。
“啾——”
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一只浑身青黑色斑点的鹰鸟正瞪大眼睛张着翅膀缩在墙角,而面前则窝着一辆……一只圆滚滚的实心黑猫。
一个年过下来,家里几口人体型都没什么变化,仿佛所有肉都长在这只猫的身上,跟个小坦克一样了。
“喵——”
见有人过来,黑猫转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其身后的元鹰脑袋抖抖,随即试图从墙角站起来。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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