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男人两句话一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负了自己姐妹,不然,伱往后没贴心人的时候可别后悔。”
“不是我傻是他傻,我说了你们不信那我有什么办法?”
就是这般性子才使得家里男人有恃无恐,她自问要是有谢北伶的配置,什么魏鸣岐,施凤官,都得被她拿捏的服服帖帖的。
“等你将来长大了,有了中意的男儿,这些在家穿的衣服我也会给你准备的。”
“不让你摸。”
“哼。”
呼吸莫名急促几分的宋铃语转眼向匣中,指着一白色的奇怪衣物道:“禹娘,这个是什么?也是衣服?”
“禹娘你——”
“嗯……”
丝丝缕缕媚媚柔柔的细声入耳,少女的整张脸红通起来,既羞涩,又有一丝担忧。
“……”
说着,女人从她那一水的绿裙中挑挑拣拣,从中选了件最薄最透的放到烛光下看看:
“这件怎么样?”
“嗯……”
眼见家里寻常都不管事儿的谢师傅也难得开了两回口,自觉有点‘倒行逆施’的施凤官面露犹豫。
“……”
来到这里两天,她将大部分人观察的差不多的同时,一些疑惑也浮上她的心头。
她从小记忆里就没有母亲的身影,十来岁带着妹妹漂泊,一路险象环生,最后在最危急的时刻被禹娘救下带走,之后也一直将她姐妹二人带在身边教导了好几年。
宋铃语偏转过头,耳垂红的跟滴血一样。
今天晚上,
魏鸣岐,施凤官,这两个人她要一起收拾。
“……”
少女和她那相差无几的杏眼中闪过清澈:
“太薄,穿上会冷。”
“今晚你就自个一个人睡吧,我夜里不回来了。”
“……”
“嗯。”
有这二人点头,谢北伶也不再坚持,二女在家中也未等待多久,很快魏鸣岐和施凤官就回返,只是身后却未见到苍良冶的身影。
且等着吧。
“你什么你,你平常叫我一声禹娘,这临到了事上,你娘我把着你还不满意?”
正拆木板做鸟笼的魏鸣岐忽地传来远声:“家里没钉子了,到外边给我买一盒去!”
谢北伶对她突然走到自己身边的举动感到有些奇怪,但与之相比,孽徒在外捣鼓什么显然才是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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