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一把拉住谢辰飞又打又骂,“我的钱啊,我的工程啊,都是你!被这该死的狐狸精迷晕了头……”
谢辰飞颜面扫地,窘迫难当。
当众撒泼的程越柳苦大仇深,“谢辰飞!你胳膊肘儿怎么能往外拐?”
“我没有!你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不行?”
谢辰飞极力忍耐。
“说什么说?都是你!你为什么不阻止她胡说八道?”
程越柳不依不饶,甩开谢辰飞声色俱厉,“还有,她为什么想帮你?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辰飞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之前那个隐秘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替我出气?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你这个窝囊废!”
程越柳丑态百出,不管不顾,口不择言地发泄怨气……
其余人幸灾乐祸,心照不宣,找借口开溜。
“哎呀,刚才忘了跟安小姐要联系方式了,以后再鉴定古玩好找她!”
“真是,赶紧的,说不定还没走远,追去要来……”
转眼,人都走了。
付余生看着披头散发无比狼狈的程越柳和脸色铁青的谢辰飞,暗暗赞叹夜安锦棋高一着。
人与人之间最难建立的是信任,最致命的是互相怀疑。
夜安锦不过略微施展,就让谢辰飞五迷三道,令程越柳疑心重重。
以后,这两个人貌合神离,类似的吵闹会不断重复,他们之间的合力将不攻自破。
但付余生也有些生气。
小样儿,竟敢当着他的面跟谢辰飞眉来眼去……
看到付余生不但没走,还津津有味地看热闹,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谢辰飞对程越柳的反感和厌恶无以复加。
偏偏程越柳任性惯了,见人都走了,越发得理不饶人。
“谢辰飞!你别给我装哑巴!她为什么想帮你?你给我说明白!”
“你明明知道让她胡说八道会把我往死里整,为什么不阻止她,还帮她?”
“你是不是早就有二心了……”
程越柳歇斯底里,怒不可遏。
谢辰飞没有耐心再听程越柳无理取闹,横眉怒目冷冷甩出一句,“对!我早就受够你了!”
“你、你说什么?”程越柳张口结舌,回过神儿来气急败坏,“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哼!这不是你教的吗?当初是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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