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一下面部神经,有利于你的康复。”
谢辰飞强词夺理,却说得理直气壮,“你的脸现在是不是发烫?这说明你的神经末梢没有受损,痛觉神经也很灵敏。你要坚定信心,说不定你很快就好起来了。”
寒淼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不哭了,感觉他的歪理邪说很有几分道理。
“你看看你,身上插这么多的管子,跟个蜘蛛一样,难看死了。”
谢辰飞拉了椅子在她床边坐下,“以前,你是多美、多能干的女人啊?特别是你出庭给人辩护的时候,简直光芒万丈……唉,命运弄人,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寒淼听着这“同情、惋惜”的话,又感激谢辰飞,又心如刀绞。
她不知道,谢辰飞对她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惋惜,只有恶意的捉弄和打击。
而且,她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拜他所赐。
她刚刚忍住的眼泪又汹涌而下……
谢辰飞看着痛哭的寒淼,心情好多了。
这些日子,他一边“照顾”寒淼,一边接受警方的调查和讯问,表面从容镇定,其实心慌意乱。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前毫无征兆,丛森会突然暴露且被警方成功捕获。
案发当天,他和刘婧约在鑫兴酒店见面,他做了充分的准备。
无论是刘婧的行车轨迹、鑫兴酒店的监控系统,还是寒淼这边,他都做了妥善安排。
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
本来,刘婧前脚走,他后脚打算收拾一下离开那间客房赶回病房,把丛森替换下来。
没想到临时夜安锦突然来了。
而且夜安锦一来就四处找人,把大衣柜都打开看了。
他担心刘婧离开后会掉落头发或者留下其他痕迹,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还好,夜安锦说她看到他的车停在叶天道的车位上,是上来找叶天道的。
夜安锦走后,他怎么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明白这种不好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防患于未然,他把整个房间打扫了一遍,又把从地上捡到的夜安锦的头发放在换好了床单的床上。
他当时并非单纯为了预防警方的勘查,他希望自己梦想成真,哪天真能抱着夜安锦同床共枕。
他觉得有夜安锦头发的大床别有情趣,他甚至恋恋不舍地躺在上面自娱自乐了一把,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
他后来悔得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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