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憋死?”
俞洁认真的说:“在坡口那一段,我甚至都想到了死……是你让我能不死的。”
“俞洁,你别这样……”
“真的,有些经历,人一辈子一次就行了。成熟和人的年纪没关系,活一百岁没经历过有人还是不会明白……不说我,尼克松的回忆录中有这样一句话:‘任何伟大而杰出的人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谦虚者,谦虚不过是一种姿态而已。’因此,今后别只顾着‘出气’了,要想的多一点。”
在平安要回留县的时候,俞洁将给他准备的新的衬衣和皮带拿出来,让他穿好。
这衬衣和皮带不知道什么牌子的,但是质感不错,低调而又舒服,俞洁给平安整理着衣服领子,说:“很多人出事,都是从皮带、皮鞋、领带、手表这些细节上被人抓了把柄。有人在位置上既想深埋自己,又想显示一点与众不同,什么名牌的领带,名牌的皮带,穿戴着根本没必要。不想整你没事,一旦遇到有心的,你全身都会是漏洞。”
“我不怕,”平安笑笑猛地将俞洁抱住,使劲亲了她一口说:“我这是爱心牌的,刀枪不入,只有自己才能看得懂标志。”
开车在路上,杨得志打电话问平安还要学习几天,平安说自己已经快到家了。
“我在市里有事,你回去后见一下彭佩然。”
杨得志说完挂了电话,平安想要自己见彭佩然干什么?
到了乡里,车刚刚停好,办公室的秦奋过来问好,而后说了杨得志去了市里,尹力请了病假,你回来的太及时了。
平安问:“什么事?”
秦奋是杨得志的远房外甥,也不知道这个远房有多远,反正是杨得志的亲戚。
平安有意和秦奋多接触,这样能从秦奋这里获得很多杨得志的消息,同时,也能将自己故意要流露出来的意思让秦奋给杨得志反馈过去。
“我们刚刚到县里将策源村的一个人接了回来,在后院计生那里……”秦奋说到这,后院传来了一声怒喝,接着就是吵闹,秦奋说:“看,闹个没完。”
赵长顺以身体没有痊愈的理由基本不管事,杨得志不在,尹力是主抓计生的副乡长请了病假,秦奋又在等自己,计生办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院里已经吵得热火朝天。平安走着听秦奋说了大概,已经看到有个个头不高的男子对着彭佩然大吼大叫,计生办的人都在劝说,彭佩然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众人看到了平安都过来问候,平安答应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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