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鼻窟窿进而认为她的鼻子本身就只是两个鼻孔了。
“说句话?说什么话?”这女人又问,还往平安跟前走了两步,嘴巴里露出了黄灰色并且参差不齐的牙。
平安甚至看到了她牙缝里的绿色植物残渣,他不由的倒退一步,看着不知道是热情过度还是肩负着间谍使命或者是负有维护村里的治安稳定大局的女人,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他欠我钱。”
“他有个屁钱!”这女人忽然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像是嘲笑平安来要账是来的晚了,又像是在证明潘炳忠家的确是没钱,她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平安,撇着嘴说:“我就说,他家贼都不进。早鸡ba做毬去了,现在来。嘁。”
这个将脏话说的炉火纯青的女人嘟囔完,像是被平安无缘无故的耽搁了宝贵时间一样,扭着没腰没胯的身子走了,平安这时才发现,这女的瘦的根本就没有臀部,但恰恰她的两瓣屁股的缝里将裤子夹的紧紧的,像是裤子原本就长在屁股里一样。
这女人真让平安退避三舍偃旗息鼓落荒而逃,不知道哪位勇敢的男士能和她白头偕老从一而终。
平安正想着,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那天见到的那个十多岁的女孩,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就在院子里,隔着栅栏门,看着平安。
平安再次被这个女孩波澜不惊的眼神给击中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要了解这一家人都遭遇了什么,都经历了什么,都面对着什么。
“你好,我叫平安。你爸爸或者妈妈,在家吗?”
小姑娘不回答,看着平安,平安又问:“你怎么没去上学?请假了,还是放假了?”
女孩还是不说话,平安发现,她还是穿着一件和自己的身材十分不符的宽大的衣服,而裤腿在脚脖子那里挽着,她的脚下是一双布鞋,但是布鞋大拇指那儿露了一个洞,大脚趾就露了出来。
平安想想,拿出纸笔,写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递过去说:“你把这个,给你爸爸妈妈,当然你也可以,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女孩没动,还是不吭声,平安只有将纸条夹在门框那里,走了几步,又回来,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也放在门框那里,看看女孩,转身走了。
到了半路,平安觉得自己给钱似乎不妥,那一百块钱算是什么呢?可怜她,还是在表现自己的仁义?
但是转回去,也不好。
就这样纠结着,平安到了乡里,他又询问了几个人,大家的说辞和老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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