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于是嘴里就开始说好话。
平安懒得再理他,说了一声忙着,别叫了,回头再联系,将电话挂了。
平安将手机收好,对着低眉顺眼看着自己的狗狠狠的唾了一口,才往简易房那边去。
本来不该的事情却有人觉得是应该的,而且还觉得这种应该没问题,甚至有人为这种觉得没问题的作风站台,那么只能说能产生这种观念的环境出现了问题。
几十个人站在简易房那边,都形色各异的看着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平安不说话。
平安进到屋里面,被麻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的阮江云登时“哇”的大声哭了起来。
这个简易房原本是阮江云在工地的办公室,另一个苗子峰聘请的工程管理人员好端端的坐在一边,神情却畏畏缩缩,显然是被吓怕了。
平安一看情况,心说苗子峰我日你所有的媳妇!县里其他人将你当财神爷,老子当你是王八乌龟!
平安直接走到阮江云身边,从身上掏出纸巾先给阮江云擦眼泪,阮江云得到了呵护,哭的更加歇斯底里,这时有人大声说:“别哭了!这一会哭,那是早先笑的太多了!”
平安叹了一口气,说:“怎么搞成这样?”
平安说着开始给大家伙散烟。他虽不吸烟,但这些年在有些场合非得用烟不行,于是身上车上总是准备着。
“怎么这样你们都清楚,”有人说道:“始终是骗人的!把人不当人,把我们更不当人。”
“没人将人不当人,谁要是将人不当人,这人首先不是人!”平安立即大声的说:“我现在来了,代表县里,你们工人也在,她代表外商,三对面,正好将事情说清楚,看到底怎么办。”
“不跟她说!她最坏!为了那个苗子峰跟自己的原配离了婚,这会和外商一起欺负我们,就是汉奸!女汉奸!”
阮江云抽抽噎噎的,平安说:“大家心情我理解,不过,她不是苗子峰,那个人也是雇员,你们找她和他没用,她顶多将事情给老板汇报。”
“先将她们俩放了,留人没什么意思,有事,我留下来谈。”
不过还是有人喊着不放人,平安问:“那大家今天到底是要绑人,还是要解决问题?”
“我们是要解决问题,她喊着要闹,我们被逼无奈,不能再被推到一边不管了。”
“先将她放了,”平安说:“她跑不了,再说,我也在这里,绑着人总归不行。”
平安说着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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