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堂还想说什么,迟疑一下还是回头出去了,轻轻关住了门。
他在走廊里默默愣了一下,一拳砸在墙上,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声音低沉。
“喂,是我。”
苏寒听见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远,随着门锁的咬合声响起,她一下子泄了刚才的那股子气势。她慢慢走回椅子上坐下,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缓缓站起来,拉开衣柜,取出一条暗黑色的长裙。
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街道上寂静无人,已是深夜零点,大部分人已经进入梦乡,可是对于一些人来说,激情才刚刚开始。夜总会里开始陆陆续续进人,音乐也才刚刚开始在耳边炸开。
苏寒一袭高定礼服,长发为髻。浅v的领口刚好漏出她精致玲珑的锁骨与修长的脖颈,妆容精致,哥特系的妆容被她天生的五官驾驭的淋漓尽致,毫无违和感。大片细闪被铺陈在裙摆。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小仙女。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点了一杯白兰地。高纯度的白兰地是没有酒味的,越是上好的白兰地越是醇厚。她小口小口的啜饮,于她而言这个浓度的白兰地就像是喝水一样。白兰地后劲很大,一杯好的白兰地能让一个毫无戒备的姑娘毫无意识的醉倒。
酒侍没有认出苏寒,见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人喝酒,好心提醒她,喝醉在这里,怕是会有危险。可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是怎么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她曾经是怎么为了取暖吧威士忌当做水一瓶瓶灌下去的。
他不知道她肩负了多少荣誉,她踏出的每一步都带着怎样的骄傲。
苏寒哑然失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耳边穿来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哟哟哟,这不是展家那个私生女吗,这是连酒保都不愿意放过了吗?”
酒保清秀的脸上浮起一层恼羞的红晕,张嘴想说什么,苏寒一把拉回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姑娘,没等她说什么,手起手落,那个骄矜的姑娘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平心而论,苏寒真的是连一成都力气都没有用,可是少女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全场的音乐仍然在耳边炸开,人们沉浸其中完全没有在意这个角落里发生的小小骚动,少女的哭泣更显得无力而令人怜悯。
很快女孩子的娇声引来了苏寒最不想见到的人——凌若云的七大姑八大姨九大表舅十大堂姑。他们脸上挂着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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