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处于北凉的京城,此处没有这类蛇,那也就没有此类毒的解药。
冉贵妃闻言,神色有些恍惚。
“母妃,阿阮的师父还在,说不定可以帮忙。”
许婠琴还算冷静,她在一旁拉着阮阮的手,满脸恳求:“妹妹,可不可以帮忙让清也道长救救许北仁?”
小团子点了点头,就算姐姐不恳求阮阮,阮阮也会去的。、
只是,师父是出了名的不要脸来着。
...
无相阁内,小团子拉着清也道长的道袍袖,晃来晃去道:“师父父,你就救救我二哥哥吧!”
“哎呀,你这小丫头!是把我当大夫使了吗!”
清也甩了甩衣袖,面上多了几分烦闷,随后又打量了一番那满脸焦急的小团子:“你要知道,为师救人,是要有报酬的!”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道家人,自认为钱财为身外之物吗?”
清也被那天真的声音怼得一噎。
“去去去,你师父我很贵的!”
小团子那清澈无比的双眸充满了疑惑,师父很贵?
同那双杏眸相对视的时候,清也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无奈感。
“师父,阮阮去偷爹爹的好酒给你喝,你救二哥哥如何?”
一说到许君义的好酒,清也那双懒散的双眸中立马来了精神气:“好好好,走,这就去!”
小团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去带路。
清也到的时候,许北仁又一次吐了一口黑血,而他肩膀上的伤口不再流血,血液凝固成了黑色的血块。
“啧,蛇毒啊。”
清也捏着下巴,随后拿出一枚小药丸。
给许北仁吞下去后,那十岁的小少年的脸色几乎是在一瞬,变成了正常的气色。
“亏得遇见的是我。”
清也还不忘自夸一番。
道心有谦和,平顺,阮阮发现师父和这些都不沾边。
原以为回到皇宫救了二哥哥就能够平安无事了,只是许北仁在深夜又发了一次热,差点就丢了半条命出去。
冉贵妃一晚上没有合眼。
再怎么说,这是自己的亲儿子,而且这孩子已经“改邪归正”了,不再跟着长公主鬼混。
一说到长公主,冉贵妃的心就像是漏了半拍,他们似乎都快把那背景倾倒的长公主遗忘了。
这幕后凶手是谁,就连陈七也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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