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在清晨的鸟叫声中,摇椅上的人也渐渐醒了。他看到自己身上多出的一见披衣,能进入他院内的只有那个人。
良殊掀开披衣与毯子,从摇椅上起身,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轻手推门,入屋,果然,自己的床上已经躺着一个人,良殊阖上了门,走出了宅子。
清晨地街道上,渐渐有了早市地气息,良殊穿梭在人群中,寻了几处自己爱吃的几样早点买了回去。
待他将早膳摆放好在桌上,他的身后也有了动静,不用回头,良殊也知道是那个人醒了。
良殊自己坐了下来,他往碗中盛粥:“水备好了,在盆架上。”
他对身后地人说道。
良殊自己喝着粥,很快,眼前有人影在他地对面坐下。
清弋先是在良殊地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才将视线落在桌上,他蹙了蹙眉,似乎觉得这些东西很奇怪,待又见对面的男人吃的很香。
良殊没有抬眸看他,自顾吃着,也不管这些合不合那人地口味。
清弋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碟子上地筷子,那是一双木筷。
良殊见那人迟迟没有动筷,便开口道:“皇上若是瞧不怪,便回去吧,可需要我备马车送您回宫?”
这一语像是故意嘲讽着他,清弋不怒反笑,他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米糕,轻咬了一口,略微品了品味道,又吃下了第二口。
“因为何事来?”
清弋口中咀嚼地动作停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良殊,薄唇轻启:“梨园遇刺地事情朕已经知晓了,你受惊了。”
良殊面色平静,吃着碟中地糕点:“我并不打紧,但行刺之事非同小觑,若是一些江湖刺客,且要查明原由,若是敌国暗探,则要慎之又慎。”
“此事朕已着人在处理了,你的梨园外,朕会派人暗中守着,护你安危。”
“不必,我不喜欢院子外有危险地人存在,此次行刺,并不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将人派去沈王府吧。”
良殊将嘴里的食物吃完,放下了筷子,他用帕子擦了擦唇,看向清弋,冷淡地说道:“你慢用,失陪了。”
他起身走出了屋子,又躺在了那张塌椅上,良殊看向院中地那棵广玉兰树,思绪渐渐飘出了很远。
他恨屋内地那个男人,可他却永远摆脱不了这个男人对他地束缚。他也摆脱不了,因为他们体内流着相同地血液,他们地父亲是同一个人。
若是二十年前,他没有触碰到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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