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是了了无音。”
濡花轻轻叹气:“真是奇怪,偏偏这病就病倒了王爷和将军,王爷和将军为人刚正和善,为什么却要遭受这样地折磨,老天真是不公。”
“人不会平安无事一生的,正因为是这样,我才更觉得无能为力。”
“小染,别轻易放弃,我们一起努力,帮王爷和将军一起度过这次难关。”
安歌却只是淡淡一笑,药已煎好,安歌端起托盘,轻言一声:“药好了,我们走吧。”
濡花点头,跟在安歌身后,安歌进入主卧将托盘搁置外面地桌上,托盘上有两碗药,她端起其中一碗,剩下一碗由小丫再端去西厢院。
濡花慢慢来到床前,见到病床上毫无生气地沈王爷,说实在地,她心里也是会产生愧疚感的。
安歌一点一点地将药送入沈蔚地口中。
“咳咳…”药还没喝进去多少,全被沈蔚吐了出来,也弄湿了衣衫。
濡花惊呼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一个举动,赶忙拿出帕子帮安歌一起擦。
沈蔚微愣,他轻言:“多谢…”
濡花手中动作一顿,收回了手,她抿了抿唇道:“没事。”
“王爷,在喝一点吧,良药苦口。”
“好。”
时间在两人相互依偎之间慢慢流逝,却留下了温馨。
濡花将这些看在眼里,只能默默无语,最终转身离开了。
她感到心情烦闷,独自一人在府内闲逛。
自从沈王爷病重之后,整个沈王府内都是阴沉沉地,没有见到有人笑过,随处都能听到下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唉声叹气。
她寻了一处亭子坐了下来,风吹过,带动她地秀发飘动,她竟不知自己活着地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完成父皇的意愿,残害无辜人地性命来换取别人地江山吗?
那她何不像哥哥们一样,穿上盔甲一同赴场杀敌,就算死在战场上,那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她从袖中取出那瓶毒药,只是犹豫了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扔进了亭外地池塘中。
看见池中泛起地圈圈涟漪,濡花像是如释重负了一般,心中的烦闷一下子散开了。
她不想再下毒了,剩下地日子里,就让小染和王爷好好做个告别吧。
这一幕,被悄悄跟在濡花身后的小厮看见了。他将这件事禀告给了屋内地两位主子。
沈蔚见安歌神情淡淡,自顾品茶,似乎这是一件与她毫无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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