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月玉笙直接坦白:“原本一开始歌儿也在寻找办法解决,但只要给他进行治疗,他的身体便会产生抵触反应,反而会加深对他身体的伤害,或许真就像池蔚说的那样,这不是我们这个时空地医者所能治疗了的病。”
余客舟难以接受这样地消息,他背过身去,身侧两边地手紧紧地攥蜷在一起,耳边又回想起了今日池蔚早上对他说的那些话,无形地压力再次向他袭来。
月玉笙见状,轻声叹息了一声:“余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背负着很重地担子,但现在这个时候,你更要撑下去才行。”
“我清楚...”余客舟有些无力道。
月玉笙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叹息,他从后拍了拍他的肩:“余兄,我该做的已经做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放心,我会替你们保密的。”
余客舟转过身,感激地看向月玉笙。
月玉笙淡淡一笑:“余兄,朋友之间不言谢,走了,你多保重!”
“我送送你们。”
“不必了。”
月玉笙向红影招了招手,因为庭院的大门还是关着的,红影直接携过月玉笙地腰,飞身越出院墙。
很快,余客舟听见了庭院外马儿地叫声,马蹄声阵阵响起,他们离开了...
夕阳洒落在庭院内,也洒落在余客舟地身上,他眯起眼抬头看向天边,希望离他实在太远了,他只能看着,却永远触摸不到。
余客舟满心地疲惫回到房间,见牧染正在床边喂池蔚喝水。
牧染发现了他进来,将手里地茶杯交给池蔚,她起身向茶桌走去。
“余客舟,我给你准备好了茶,你坐下喝。”
“好。”
“月先生呢?”
牧染又走向门外,却没有见到其他人地身影。
“他们还有事,就先走了,特定让我跟你打声招呼。”
牧染自责道:“哎呀,我也真是的,月先生和他朋友不远千里奔波一趟,我竟然都忘记招待他们了。”
余客舟抿唇一笑:“无碍,玉笙兄不是在意礼仪的人,他也向我打了招呼,说未经你的同意,就擅自闯了进来,很抱歉。”
“这完全是两码事啊,月先生是来为池蔚看病的,但我却忘记了招待他们,这很不礼貌。”牧染在余客舟地对面坐了下来。
“你们决定试药了吗?”
“...嗯。”牧染还是有些担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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