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余客舟身形一怔。
清弋轻声抿笑:“将军可觉得乏了?”
“没有。”
“既然不困,不如与朕聊聊。”
聊?余客舟将自己的背挺得更直了。
低沉的男声在幽静的大殿内响起:“夜闯皇宫,私闯天牢,都是臣一人所为,任由皇上责罚。”
清弋明知故问,“哦?不知道将军觉得朕该如何处置最好?”
“皆由皇上定夺!”
“三郎要说的就只是这些?”
余客舟知道清弋要听的并不是这些。
那个男人就是想看到自己向他低头认错而已。
即使自己再心不甘那又如何,眼下,他傲气不起来!
余客舟缓缓低声说道:“皇上若真的救了池蔚,臣斗胆借用余将军的身份,恳请皇上念在余将军这么多些年衷心护国的份上可以成全他们,此后,臣一心只留在皇上身边,不再与他们相见!”
好似听到一段天大的笑话一般,清弋当即笑出了声。
余客舟紧握双拳,一张薄唇紧抿着,如今,他求人都只能借用别人的身份!
是啊,多可笑的事情,由不得他人会笑话,要是他自己,他也会嘲笑自己的无能的。
“呵。”这样想着,他自己的唇边也勾起了一抹嘲讽出来。
“好啊,朕就给将军这个面子。”
闻言,余客舟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了清弋。
纵使没有任何光线,余客舟都能清楚的看到清弋此时脸上露出的那抹邪魅的笑容。
“皇上所言当真?”
他实则是再问,池蔚真的没有死?
清弋从侧躺的姿势转换成了靠后坐在床塌上的姿势。
“将军不是说要请罪?是任由朕处置吗?”
余客舟渐渐蹙眉,他看不透清弋脸上的笑意。
“是。”他低沉一字。
“在朕的面前,脱了!”
余客舟错愕地瞪大了一双眼睛:“皇上!您...您说什么?!”
下一秒,清弋地脸色变冷了下来:“朕不想再说第二遍!”
他的口气绝不像是一句玩笑话。
身侧的手再次攥紧,余客舟在心里挣扎了那么三秒的时间,最后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抬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身上的夜行服随即脱落在地。
见他随后没有了其他动作,清弋有些不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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