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只剩下了牧染一人,牧染不停地大口呼吸,好像不这样去做的话,下一秒她便会窒息而死一般,脑海里还在想着女警方才说的话,眼泪是夺眶而出,牧染顿时无法控制自己地情绪,她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犹如刀绞一般地刺痛。牧染失声喊叫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命是用上百条鲜活地生命所换来的?这让她如何承受地起?
在病房外守着的牧父与牧母一听里面传来牧染地喊声,都惊慌失措地破门而进,邵沫与小濡刚送两名民警到电梯间,听到牧染地叫声,几乎来不急思考,转身冲着牧染地病房跑去,两名民警也迅速跟过去。
一群人进入病房,只见牧染蜷曲在地上,痛苦地哀鸣着。
牧父牧母哪里能见自己地女儿这般狼狈地样子,简直是痛心地不得了。
他们上前去扶,牧母更是老泪纵横地:“哎呦,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
牧父已是哽咽地说不话来,只有流泪。
邵沫与小濡上前扶二老,两位老人年纪这么大了,哪里经地起这样。
牧染一把抓住母亲地手,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妈...池蔚他骗我...他没有逃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活下来了...”
见女儿这般,二老心中更是悲痛。
“孩子,孩子,别说了...妈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还有妈在呢,妈和你爸都在陪着你呢,咱不想了好不好,别哭了,你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你在出事,你让我们该怎么办啊,听话吧,孩子...听话...”
牧染摇头:“不,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是我害了他们,他们都是因为我才死的,我不配活着...他们的命我还不起...”
最让二老担心地事情还是发生了,两老既担心女儿醒不过来又担心女儿醒来后得知事情地真相后,会将这件事认定是自己的过错。
可是,他们的女儿...也是受害者啊...
医生与护士匆匆赶进了病房,几个护士一同帮忙将两位老人拉开,医生蹲下身子急忙为牧染打下一剂镇定剂。
牧染被重新抬上了病床。
医生皱着眉,既无奈又担忧,他收回听诊器,转身向他们说道:“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我跟你们说过,她能醒过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一定要静心好好休息才行,两位警察同志,我知道你们的工作很辛苦,但现在病人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接受你们的调查,这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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