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砾,而是散发着无穷光华的珍珠,非常的夺目和耀眼。尤其是李爱国,手持一根黑漆漆的钢管,在人群中上下翻飞,钢管扫到之处,皆是一片鬼哭狼嚎、头破血流。李爱国的那些招式,其实我也都会,他毫无保留地教给了我,或劈或撩或捅或砸,但是在他手里使出来却别有一番威力,远胜于我。
其次就是乐乐,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出手(和豺狼玩笑式的切磋不算),感觉他的实力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手持一柄短刀,在混战中犹如一个鬼魅的杀神,所过之处也是一片哀嚎惨叫。
其次就是我舅舅的那些兄弟,他们的表现也很亮眼,各自都发挥着自己的威力。
但是,好汉终究架不住人多,他们就是再能打,也扛不住地方那么多人,所以很快就各个受了不轻的伤,这样下去的话他们非得全军覆没。我越看越心急,恨不得下去帮忙,但是花少始终紧紧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冷静。
这时,我们的第一批援兵终于到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场子,来了三四十人。但是这些人加入战斗之后,却相当于杯水车薪,完全改变不了我们所处的劣势,也不知道他们能撑多久,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们的援兵身上,希望大家都能早点、尽快过来。
“怎,怎么回事?!”
就在我和花少都焦急不堪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恐慌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胖乎乎的赵老板,他一直都呆在办公室里,听到动静之后便跑了出来,看到楼下已经打成一团,不禁吓了一跳。
这么一闹,他的酒吧也会遭到不小的破坏,所以我也有点惭愧,认真地说:“放心吧赵老板,事后我会出资帮你装修的!”
赵老板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胆战心惊地说:“这些都无所谓,咱们今天能活着出去吗?”
虽然我们道上打架的规矩是尽量不波及外人,但是现场乱成这样,而且对方的怨气很深,或许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任何活物都会成为他们杀戮的发泄对象——大厅一角的鱼缸,都被他们给打破了,流水和活鱼淌了一地。所以赵老板能不能活着,谁都不敢打这么包票。而面对他的这个问题,我的心中也没有谱,但还是坚定地跟他说:“放心吧赵老板,肯定没事,相信我和我的兄弟!”
作为看场子的,其实最没面子的事,就是场子被砸。连老板都保护不了,以后谁还敢把场子交给我们?所以今天无论怎样,我们都一定要保证赵老板的安全。
就在这时,酒吧外面突然又涌进一群人来,我们的第二批援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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