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很近。却又离得很远。
一天几天下来都是这样,没有任何变化。
要说结婚以后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吃饭、睡觉的地方换了,其他地方一切照旧,该值班的时候值班,该练功的时候练功。只是,以前我还能和万毒公子唠唠嗑、说说心里话,现在连个能唠嗑的人都没了;我和苗雪雁名为夫妻,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更别说有什么交流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能省出大量时间出来练功。每天我都练到很晚才会回去睡觉。每次回去,苗雪雁已经睡了,只是她始终没有放下戒心,睡觉的时候仍旧缩在墙角,手里还拿着水果刀,身上虽然也盖被子,但是经常会滑下去。
自从经历过第一晚的好心没好报以后,我就不管她了,爱咋咋地,感冒了也不关我事。
果然没出几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的哼哼声。起来一看,发现苗雪雁倒在床上,面sè虚弱发白,身子抖成一团,口中不停呢喃:“水,水……”
一看她这鬼样,就知道她是感冒了,而且可能有点发烧,所以神智都不清醒了——每天不盖被子睡觉,这不是活逼该吗?
按理来说,我是应该管一管的,这和圣母不圣母没有关系,一般人走在街上看到个流浪汉生病也会管一管的,更不用说这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但我想起第一天的事就来气,****爱咋咋地,烧就烧吧,都是成年人了,平时身体也还可以,还能烧死咋地?
于是我又回去睡了。
结果不到一会儿,苗雪雁的哼哼声更大了,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我本来想不管的,但是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都没法睡觉。我只好起身去看,就见苗雪雁的脸sè像炭烧似的发红,赶紧伸手去摸她额头,当时就倒吸一口凉气,竟然烧成这样子了!
没有办法,到这时候了不管也不行,我只好大半夜地翻箱倒柜,找出药来给她服下,接着又用冷水冰了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折腾了大半夜,她的烧才渐渐退下去了。睡眠也进入了平稳的状态,我才放心地回去睡了。
仔细想想,人类之所以结婚,除了繁衍生息以外,搭伙互相照顾也是需求之一,单身的话碰到这种事情确实麻烦。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和往常一样洗簌、穿衣,准备到外面值班。一般这个时候,苗雪雁还在睡觉,但她今天早上也醒得早,看她也起来了,而且准备问我什么似的,我赶紧先喊了一声:“汪!”
苗雪雁一头雾水、一脸疑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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