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抹掉唇上血迹,还不解气,“跟你宝贝藏獒学的。”
顾庭珘笑了起来,他揉了姜晚头,“咬这么狠,都不知道心疼我。”
姜晚心说咬得轻了,就该咬重点。
她听见顾庭珘拨通一个电话,那头很快有男人说话。
“庭珘,闻雪的展览办得怎么样啊?”姜晚听出为了那声音是顾庭珘挚友林宇叔叔的声音。
“还行。规模挺大。”顾庭珘又说:“你那花可害惨我了。”
姜晚听见他提花,竖起了耳朵听。
“花怎么了?闻雪不喜欢啊?”对方问。
“帮你送束花,让我宝贝吃醋了,你说我冤不冤。”
他以前可没这么哄过那些情儿,主要是也没人敢像姜晚这么闹腾,姜晚比她们脾气都大。
姜晚埋着脸,当没听见,等聊完,听见顾庭珘说:“都听见了,还躲呢。”
她哼了一声,“谁知道你那句话真哪句话假。”
见她吃醋不讲理,顾庭珘心里可舒坦了,他捏捏姜晚气呼呼的脸,“不骗宝贝。”
宝贝这两个字,从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发出来,色情又缱绻。
姜晚拂开他手,“别用你哄女人那套。”
顾庭珘倒是真像受了委屈,“晚晚不是我宝贝,不让碰也不让亲,灰姑娘似的,一到时间就溜走。”
姜晚佩服他撩拨人的能力,几句话就能勾起火苗,但他对谁都这样,不走心。
很快姜晚发现他们走得并非回家的路线。
“去哪儿?”姜晚坐直了身子。
“去酒店。”顾庭珘捏捏她耳垂,“想你了,等不及回家。”
*
姜晚又一次跑了。
到嘴的美味飞了,顾庭珘气得磨牙。
十几岁那年稀里糊涂要了她,中间这些年也没碰过,关系一度剑拔弩张。
他不否认,姜晚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确实吊足了他的胃口。
看得到吃不到,心痒,他觉着要是姜晚乖一点,他能宠她很长时间。
会所里,灯光昏暗,几个衣着矜贵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脚边跪着几个媚眼如丝的女人点烟添酒。
他们这群人向来不喜欢玩这种女人,他嫌脏,点烟倒酒倒无所谓。
顾庭珘脚边跪了清纯挂的女人,估计是刚来不久,倒酒手法生疏,后来点火差点烧了他下巴。
顾庭珘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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