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纪鹤年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一对珍珠耳钉,即使在昏暗车厢内,泛着莹白色泽。
姜晚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女人的玩意儿。
不等她多想,被他纪鹤年大力制住,他的目光凝在她耳垂上,单手取出一枚珍珠耳钉钉进耳洞里。
他可能太生疏了,耳垂被他戳得泛红,不好戴,也要戳进去。
姜晚忍受着他笨拙的穿戴方式,蛮横地钉进耳朵里,耳根变得滚烫。
纪鹤年弄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觉着姜晚戴珍珠顺眼多了,整个人都闪着温润的光。
他把耳塞抛给姜晚,靠回座位,整了整衣衫,“你要是取下来,我立刻让你计划泡汤。”
姜晚最不怕威胁,推门要下车,被他一把拽住,“我送你。”
两人默然僵持。
纪鹤年挑眉,“这庄园进出得刷指纹,你自己出不去。寇骋一时半会儿没空想起你。”
他说的这些,姜晚都知道,但她实在是不想跟纪鹤年搭上关系。
“把你带出门,你自己回去。总行了吧。”纪鹤年说,“你的耳环一并给你。”
她跟纪鹤年之间隔了一个座位,姜晚紧绷后背端坐着,望着窗外。
途中,纪鹤年当着她面,脱掉衬衫,取了药膏往手肘上抹,难闻的药味儿瞬间在车内蔓延开。
司机问他:“少爷,手又疼了吗?”
纪鹤年说:“有人不识好歹,推了我好几下。”
纪鹤年手臂上蜿蜒着一条伤疤,像蜈蚣一样狰狞,疤痕旁的肌肤应该是刚长出来的,颜色比旁边的肤色要淡。
“难看吗?”纪鹤突然问姜晚。
姜晚摇头,出于好奇问他:“你手怎么了?”
纪鹤年脸上泛着冷色,眼里的戾气涌了起来,他扯了扯嘴角,“惹了一个女人,被算计了。”
姜晚心想他这样拈花惹草,活该被人算计。
出了庄园,纪鹤年倒在椅背上睡了,姜晚喊了他两声,他没应,司机也不敢停车。
姜晚有些着急,听见纪鹤年低声说:“先送她回家。”
到了家楼下,纪鹤年也醒了,他把玩着耳环,姜晚站在车门外,“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可以把耳环还给我了。”
纪鹤年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变卦,“就当我送你回来的报酬吧。”
说完,升起车窗,轿车尾灯在夜晚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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